捂着胸口咳嗽了一声,面色苍白的坐起来,摆了摆手似乎有些痛苦。
朱元被他的这样子给惊住了,顾不得什么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诊脉。
可是他的脉象向来是有些奇怪的,这一次她伸手探上去,竟然觉得他的脉搏细若游丝,好似已经快要油尽灯枯。
她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比他还要白上几分。
如果真是因为她的原因而使楚庭川变成了这样,那她可真是难辞其咎,罪该万死了。
楚庭川见她垂着头闷声不语,头发也已经全部散了下来,披头散发的一幅沮丧的样子,就笑着收起了手:“好了,没什么事,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朱元却还是心情沉重。
这样的脉象,怎么可能是休息就休息得好的?
气氛有些沉重,楚庭川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见朱元抬头,便问她:“你当初在襄王府的时候曾跟我说,我有病,而你有药,现在是不是该把这话给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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