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以前的同学基本失去了联系,再加上平时大多数时间在实验室,也很少关心外界的事情,并不了解周文现在的情况。
当然,她并不笨,能让市卫生局的科长低头认错,可想而知周文的能量有多大?
周文呵呵笑说:“一个生物安全会议。至于工作么比较杂,什么都做。”
瞿芳芳捧起牛奶喝了口,问说:“比如呢?”
周文笑道:“比如治病救人,搞科研,教书,另外还有做做生意。”
瞿芳芳:“……认真的?”
周文:“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瞿芳芳点点头。
周文自嘲笑道:“我以为我现在好歹算个人物了,没想到学姐你都不知道,真是失败啊。”
瞿芳芳眼眸里蓄满了温柔的笑意。
周文说:“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现在什么情况啊?”
瞿芳芳说:“我啊,现在在一家小研究所工作……”
两个人聊着分别后的近两年各自的境遇。
瞿芳芳的遭遇和周文猜得差不多。
作为一名没有背景、没有人脉,而且毕业学校专业也不是多么强势的生物研究生,就业的道路很坎坷,拿着微薄的薪水,干着996的活。
生物可不是像一般人想象中那样高大上,整天穿着白大褂做实验,那是教授才有的权力。
普通的实验员实际上实验时间站占了工作时长的10%都不到,剩下的90%时间都在“搬拿抬送”的干体力活。
女生比男生稍微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去,脱下白大褂,个个膀子上都有腱子肉。
除此以外,帮领导干私活那是必须的,偶尔还会像今天一样,陪吃配合。
悲催的一匹。
周文心里也是无比的感慨。
如果不是因为系统爸爸的垂怜,他甚至还不如瞿芳芳呢。
人家好歹还能混个事业编,他大概率现在在哪个工地上搬砖呢!
就在周文考虑着怎么帮学姐一把时,口袋里电话响了。
接通后才知道,安奇美那边送实验物品的人到了。
周文挂断电话后问说:“师姐你现在有没有事啊?”
瞿芳芳此时脑海里也有些乱,犹豫着是辞职还是怎么办呢,随口道:“没事啊。”
“没事的话帮我个忙,跟我一块去做个试验。”
“嗯,行。”
两人随后离开时候咖啡馆,打车去了复柦大学。
送实验物品的人就在复柦南大门口等着呢,周文和保安出示了一下会议嘉宾卡,保安这才让他没进门。
周文已经和复柦生物系领导打过招呼了,借了间实验室。
三个人开车径直来到实验楼下,然后搬着实验物品上楼。
等换好无菌服进了实验室后,瞿芳芳在周文的要求下准备实验材料,而他则研究起那两名患者的过敏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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