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是真正的朋友,才值得给一些蝇头小利。简单的说就是狠狠的大棒,适度的小甜枣。
现在意他利宣战,不少男人都被征上了战场,因为那不是他们可以拒绝的。但多数流氓是不会去的,有没有胆不说,他们有钱,有关系,可以逃开服兵役,能舒服享受高钱,没有人想去战场玩命还不挣钱。而且黑手党也不喜欢老墨那个索里尼,那是敌人,让他们损失惨重,让他们许多的朋友背井离乡。
玛莲娜想着她往日走在路上,满口花花,调戏她的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但是我知道在镇子外有一间酒馆,有很多人去那里。”
“具体在哪里?”听过玛莲娜说的地址后,王言继续问:“别的还知道什么?”
玛莲娜摇头,她是真的不打听那些东西,以前跟她的死鬼丈夫一起也不会说那些,更不要说现在就她自己一个人艰难活着了,真的所知有限。
“吃东西吧。”别的没再问,知道流氓在哪就好了,到时候什么都知道。
王言早上吃了那么点东西,中午没吃,现在也是很饿,当即是一顿风卷残云,将玛莲娜买回来的东西吃了大半才算吃了个饱。玛莲娜看着那往日她凑合着能吃两三天的食物,被面前的男人吃的一干二净,目瞪口呆,真他妈牲口。
吃过东西之后,在玛莲娜不解的目光中,王言开始仔细的检查房子,而后将窟窿什么的全都堵上。因为他知道那个叫雷纳多的小子有偷窥的毛病,他不想费劲的去跟小孩子讲什么道理,所以干脆封上了事,避免被发现行踪。
一番忙活之后,王言这才停下动作,动手将破旧沙发放到角落中,而后拿着一本书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看了起来。
玛莲娜一直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看着王言忙活,现在王言坐在看书了,她仍然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主要她不敢。就那么看看这,看看那,不时的瞄两眼王言,然后飞快的移开目光。
王言当然感觉到了玛莲娜的目光,总是被人瞄来瞄去的感觉很不好,将书扣在沙发上,淡淡的看向玛莲娜:“你没事做吗?”
“啊?哦,有,有事,这就做,这就做。”没想动王言突然看她,玛莲娜吓的一个激灵,赶紧的起身到一边的缝纫机那里坐下,心不在焉的缝缝补补,就是没活硬找活干。
王言没在管她,就这么坐在那里看书直到外面传来大声的呼喊,是让关灯。现在是战时管制,晚上有人夜巡,不让人大半夜的不睡觉,也不让人在街上晃悠。
听到声音,玛莲娜赶紧的关了灯,然后回到那里坐下,安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跳,感受着不远处的呼吸。
黑暗中,王言的声音响起:“你不睡觉吗?”
“啊,是的,先生,我这就去睡觉。”
“叫我‘王’。”
“好的,王。”
应了一声,玛莲娜动身上了楼,不打一会儿传来关门的声音。
确实是吓着了,都发傻了。王言摇了摇头,起身就是一个大懒腰,噼里啪啦的伸展筋骨。到厨房接了一杯凉水喝下,而后穿好衣服,戴好翻出来的属于玛莲娜死鬼丈夫的黑色短沿鸭舌帽,将窗户打开,翻出去跳到了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