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烟雾,味道不是很好闻。有两个人正勤劳的收拾着屋中狼藉,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围坐四个健壮大汉,有喝酒的,有抽烟的,也有口中叼烟歪头数着钱的。
见王言进来,屋内六人的目光齐齐看过来,一个擦桌子的人说道:“抱歉,先生,我们已经打烊了,请……”
王言微笑着举刀,让其咽下了礼貌的话,而后回身关别上了酒馆的后门,再转回头时,桌上的四人已经站了起来,其中两个人甚至还抱着短筒的猎枪,两个打扫的马仔也拿出了别在背后的尖刀,看傻比似的盯着王某人。
刚才所见叼着烟数钱的那个人扔掉口中的烟头,用脚碾灭,微笑着向王言走来:“让我看看是哪里来的坏小子,竟然跑到我这里撒野。”
之前王言是一直压着帽檐稍稍低头的,现在他抬起头来,六人看清了王言的脸。
见到不同自己的模样、肤色后,那人愣了一下,回头跟其他几人对视了一眼,突的,六人放声大笑,似是见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过了一会儿之后,那人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我发誓,这是我今年见过最大的笑话。”
“是的,没错,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黄皮猴子,竟然敢到我们这里来?”
……
“看看吧,他拿的是什么?还挺好看的。”
领头的听到这话,看了眼王言手中的刀,眼睛一亮,凭直觉,这刀很值钱,看小丑一样的看着王言:“喂,小子,说吧,你想做什么?”
王言同样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大汉,猛然间一脚踹出,尽管没用全力也将这比他壮了一圈的家伙踹的双脚离地一瞬而后蹬蹬蹬连退数步,撞到了吧台上瘫倒在地。而后收腿蹬地,辗转了一下避开弹道,向着后边举枪对着他的两人冲去。
电光火石间,两人脸上的笑还没隐去呢,大哥就被踹飞了,接着就见那东方人提着刀快速接近,想要开枪射击,但还不等他们调整枪口,只瞬间感觉手腕处一疼,接着就是一阵晕眩。时间变的很慢,恍惚中他们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肩膀上的位置空空,也看到了在空中慢慢落地的,持着抢的断手……
飞速解决两人,借着身体落地的冲势,腰腹发力拧身发力一记铁山靠将身材的那人靠到墙上瘫倒在地。随后避开身旁两具喷涌鲜血的无头身体,持刀身侧,淡淡的看着那两个手握尖刀,颤抖着后退的小弟。
直到这时,两具无头尸体才一前一后的噗通倒地,鲜血不再喷溅,而是汩汩涌出,片刻间就是一地血红。
王言跳脚避开满地的鲜血,刀尖划地摩擦,一步一步的像两人走去。
终于,两人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将刀远远扔到一边,无力的跪坐在他们造出的水迹上求饶。就恐怕王言听不懂,着急害怕中还知道连说带比划。
听着他们求饶的话,王言只当没听见,到了二人身边一刀枭首其中一人,感受到喷在脸上的滚烫,另一人吓的是一阵大喊大叫,同时还伴随着臭味飘出,拉了。王言嫌弃的一脚给他踹倒,不让这小子再叫唤。
他一开始就听这些人嘲笑他,辱骂他,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也只是分辨哪一个可以留下而已。现在局面以定,剩下一个领头的,一个小弟,一个小小弟,和谐多了。
尽管已经很小心,但他的身上还是难免的沾了喷溅的血迹。主要原因在于,含锋太过锋利,他还没有适应。再加上已经许多年没砍过头了,有些生疏,一时没有控制好。不过这系统出品,确是精品。他本打算找快步擦擦刀的,结果低头一看,刀身上的血全部都成滴状,于刀尖滴落,干净的很。
挥刀甩了两下,确认上面没有残留的血迹,又扯了快桌布抹了一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将刀仍在吧台上,在货架上拿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找出杯子倒了一半,而后喝了一小口感受了一下其品质,重新拿起刀在远离血迹的桌旁坐下:“三位,不要再装死了,到这边来。”
听见这话,远处靠墙的那个,挨着吧台的头领,屎尿齐出的小小弟,三人是赶紧的连滚带爬的拖着血印,排排跪在王言面前。
这可不是王言侮辱他们三个,实在是他们站不起来,吓破胆了。是流氓,是混黑道没错,他们也是为别人行过刑的,但不是勒死就是崩死,很少有人会下这么狠的手,太恐怖。而面前的人眼都不眨就砍了三个头,没有人可以坦然面对这样一个恶魔。
王言拿刀在三人面前挨个的比量一遍,这才开口说话:“我该怎么称呼你们呢?”
“先生,我叫莱奥·科雷亚。”领头的低垂着脑袋盯着恶魔的脚面,不敢抬头看。
“先生,我叫佐尔坦·吉尔斯。”这是一开始跟前者做一桌的壮汉。
只剩最后一个小小弟:“先生,我叫马格纳斯·加拉格尔。”
王言的声音淡淡响起:“好的,那么莱奥、佐尔坦、马格纳斯,请你们告诉我,我是黄皮猴子么?”
三人整齐的摇头,颤颤巍巍的一顿马屁输出,什么来自东方的绅士这个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