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的男人,大着胆子问:“这是你弄回来的吗,先生?”
“叫我‘王’。”
玛莲娜复读机:“这是你弄回来的吗,王?”
“很显然,除了我还能是谁呢?”
王言走下楼看了眼座钟,已经九点多了,再一看玛莲娜的脸色,很显然,昨夜她并没有睡好。可能是他回来的时候,实在支撑不住这才睡着。也可以理解,毕竟任谁家里有一个开口就杀人的强人,都会睡不踏实,尤其还是她这么一个对自己美丽有认知的女人。
不过说起这个,今天玛莲娜穿的非常整齐,捂的严严实实,再不是昨天春光半露,满是风情的吊带裙。不好,差点意思。
“做饭吧,多做一些,我饿了。”
王言没管她,自顾走到洗手间中洗了把脸,又借着玛莲娜的牙膏用手指搓牙,感觉不太好。一通忙活之后,坐到了昨天他搬到墙角的沙发上,拿起那本意他利语的书籍看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玛莲娜的饭才做好:“饭做好了,先……王。”
将书扣在沙发扶手上,王言起身走到饭桌旁坐下,将兜里的钱包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这些钱你拿着,吃过饭你需要去镇上买食物,买毛巾牙刷,还有再给我买两套换洗的衣服。”
说完,开始大口的吃着昨天买回来的意他利面。玛莲娜的手艺并不高超,只能说一般,再算上他本来就不怎么爱吃意他利面,那就更一般,只能说吃饱就好。
“王,镇上的人都知道我有丈夫,他是军人。上一次买肯定会被人怀疑,要是再买的话,你会很危险。所以,我买布回来给你做好吗?”
王言点头应了一声,没有多说。这些东西他怎么想不到呢,只不过是没有太在意而已。玛莲娜说的担心他的危险肯定是放屁,主要是怕连累她,让她本就不好的境遇变的更加糟糕。
玛莲娜看着不搭理她的王,小心的拿起桌上的钱包,见其没有反应,这才打开钱包看了起来。
待数清有多少钱后,玛莲娜不禁长大了嘴巴,再看看一边的那些酒,忍不住的问:“王,您真的去了那家酒馆?”
王言抬头,跟她的大眼睛对视,随即低头继续吃饭。
没敢再问,玛莲娜将钱包放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完饭,跟王言打了招呼后,动身去了镇子上买东西。
王言则是吃过饭回到房间睡觉,他得倒倒时间,毕竟以后多数时候都是晚上行动,白天睡觉。
时间很快又到了晚上,玛莲娜做了丰盛的晚餐,看着满满一桌子的东西,她突然觉得,如果王不伤害她的话,那么王的到来对她并不是一件坏事,相反是一件好的不能再好的事。看看桌子上都是什么吧,一顿饭要吃掉别人辛辛苦苦三天的工钱。她发誓,即使她的中尉丈夫在家,她们也吃不上这么丰盛的晚餐。
感慨一番后,刚要动身上楼,就看到王刚好走了出了,她说:“饭做好了,王。”
王言嗯了一声,下楼坐到了桌子旁,对于其上的食物并没有特别多的关心,主要他对玛莲娜没信心,吃饱就好。
精心做了半天,王的反应平淡,玛莲娜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当然她肯定是不敢说出来就是。
“东西我都买好了,吃过饭,重新给您量一下身体的尺寸,我会尽快给您做出合身衣服的。”
见到王言眼中的孤疑,她解释说:“我的手艺是我母亲教给我的,她有一手很棒的裁缝本事,以前我和父亲的衣服都是她做的,是名声在外的。相信我,王。”
王言点头,吃饭。电影中只有她被空袭炸死的聋子亲爹,可没演她的裁缝亲妈,很明显是早死了。
今天的伙食比昨天的好,能量也要更充沛,王言大快朵颐,除了玛莲娜吃了一些之外,剩下的都被他吃光。今夜不知道那几个洋鬼子对上帝是不是真那么虔诚,即使真的虔诚,也不知道其他流氓是个什么配置,多吃点养足精神总没错的,砍人毕竟是个体力活。
不过该说不说,经过两天一夜的接触,玛莲娜似乎已经开始在接受他了。毕竟话都密起来了,看他的眼神中虽然仍是惧怕居多,但不能反抗,她必须学着去接受。
他认为这是因为他无与伦比的魅力发挥了作用,让这美丽的欧洲大洋马发现了他的好。绝不是因为他的胁迫,跟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当然这里的‘大洋马’绝对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只是一个形容外国美丽风情女子的词汇,而已。
吃过饭,王言配合玛莲娜又重新细致的量了一遍身体尺寸,而后照例坐在墙角的沙发上看书。玛丽娜则是收拾好饭桌,将那里当了她的工作台,开始裁剪布料。
等到天黑,外面的行人不在不时的路过,王言起身绕着房子的周边,将所有树伸展到二楼的枝桠砍断,拖到院子里堆到一起。他当然不会忘记昨夜所想,虽然仅是一个孩子,但也不该没事总偷窥他的女人,不弄死雷纳多都好不错了。
他可没有障碍,毕竟这许多年过来,被他直接、间接弄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