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脚就踹开了车把的锁。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张哥,抓不抓?我这车有行车记录仪,刚才他们的动作都拍下来了。”
“肯定得抓呀。”赵继伟抢先说道,“当着咱们面犯事,那还能放了他们?”
“你这一减速算是打草惊蛇了,跟踪他们也不可能,抓吧。”张志杰嘱咐道,“不过行动的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儿,他们这些人可能身上都带着刀子,不行别硬上,保证自己安全要紧。还有,执法记录仪都带上,这是必须的。”
三人都拿出了执法记录仪扣在胸口的位置,按了几秒,待到指示灯闪烁,张志杰不放心的继续嘱咐:“千万注意安全啊,尤其是你,王言,你再能打也别逞强。抓不到人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录下了正脸,你还会图像增强,回去人脸识别一下就能知道他们谁是谁,不可能跑的掉。继伟,你没王言能打,千万别逞强,咱们俩料理一个,剩下那个让王言来。我再说一遍,一定注意安全,不能逞强。”
“好。”
王言和赵继伟应声的时候,车也停到了旁边。因为车都贴了防窥膜,两个小贼看着打灯靠边的高尔夫并没什么防备。他们俩反而还挺有心思,评论一下这小车。
年轻人多数还是想有自己的一辆车的,高尔夫作为一代神车,年轻人都挺喜欢,都能说个四五六。而且虽然一个个的嘴里bba都啥也不是,但毫无疑问,即使在平安市这样一个二线城市,裸车落地二十多万的新车,已经是很多人这辈子不可及了。
虽然贷个款,咬个牙,很多人都能开上二十多万的车。但实际一点来说,相对来讲并没有那么多的大头这么干。
两个小贼叼着烟,很有闲心的评论着,意见相左还得呛两句。直到,他们看见车门打开,三个身穿蓝衫的警察下车……
“草……”
“跑啊。”
俩人呆了一下,扔掉嘴里的烟,撒丫子就跑。
王言,其实也是经的住考验的。福利院是财政拨款,杨美芳每个月掏两千块钱,基本足够小孩子的花销,没占国家的便宜。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也是捎带手的就帮忙把孩子看好了。
另一方面来说,杨美芳确实也值得人们同情。没了父母,没有其他亲友,带着一个五岁的儿子,一个六个月的女儿,还有个上大学的弟弟要照顾,她自己辛苦推着小车卖煎饼果子,很顽强的在生活了。老爷们还不是好东西,硬要抛妻弃子跟别人过。
如果事情发酵,人们只会谴责杨美芳的男人,孩子的爸,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和那边的那个女人。对于福利院,可能还会称赞一番,说他们有善心。毕竟正经有监护人的孩子,是不可能去福利院的。
或许也会有些道德绑架的声音,福利院怎么不福利之类的,他们应该也会被骂的很惨,这是智障选手,不足道哉。
而在正常父母的正常角度来讲,其实就算是福利院真的开通这个业务,其实凡是能有办法,能有人看孩子,也不会花钱送到福利院的。好说不好听,也不舍得孩子,咬牙切齿都得照顾好。
至于不正常的父母,不正常的角度来讲,两千块钱是他们难以逾越的鸿沟,别说可能这样的人多数贫穷,就是不穷,他们也不愿意掏这个钱……
王守一嗯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心是挺好的,不过教导员说的对,还是量力而行。你要是方便的话,跟我们透露透露,你到底有多少钱?我们心里也有个底。要不然你这么搞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可承受不住,觉都睡不好。而且万一以后有人在这方面做文章,我们得有数啊。”
说罢,他和教导员一起,盯着王言猛看。既是关心,也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他们一年工作中见的陌生人,有交流的,搞不好比别人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当然也是见过暴发户的。
但是这暴发户就在身边,还是自己的手下,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见二人盯着自己,王言好笑的摇头,低头沉吟了一会儿……
“不方便啊?没事儿,不说也行,没关系。”王守一连连摆手。
“是啊,王言,这是你自己的事儿,市局也都做过备案,我们俩也就是多嘴问一句。”这是叶苇。
他们俩以为王言有意见,不想说。
“没有,没什么不能说的。今天张哥还告诉我了呢,说组织里没有个人,没有秘密。再说我这钱也是政府补偿的,又没犯法。只不过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面对无语凝噎的两人,王言解释道,“其实以前我们家日子过的也挺好的,房子大,地也不少。占地的时候,给了两套房子,还有八百多万的补偿。后来我自己又学着玩股票、期货什么的,运气好,赚了一些。
再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了比特币。跟人学着挖矿,再加上我自己出钱购买。去年底的时候破了两万美刀,我就把所有的比特币全出了。然后又把钱买了一些基金,投资了一些稳定的股票,买了一些国债。这些年我陆续的还买了房子、商铺投资,所以我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不过七八个亿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