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朱克和陈灿他们,我看看谁敢跟我唧唧歪歪的。”
刘峰摇头:“真不用啊,没什么必要。”
“听我的就完了,这事儿我做主,就这么定了。”王言摆了摆手,不听他废话,收拾东西拿着衣服就去洗澡了。
澡堂子当然是没有热水的,那得统一时间的烧水、加压,他去那边也是洗冷水澡。不过是就着淋浴的喷头,方便一些罢了……
晚上,吃过了晚饭,王言也按照顺序,还是同郝淑雯、萧穗子到了杂物间郑不然他们其实也没地方可去,外面冷,还有人看着,哪怕是所有人都知道,该注意也还是要注意。
她们都吃着罐头,王言给她们讲了一下刘峰的事:“他何萍不受欢迎,他自己也常被人笑话,就找咱们三个去吃顿饭就算了,这怎么能行呢?
不过那时候我可能不在团里,所以我想着等到刘峰跟何萍的事儿批准了以后,你们俩帮着喊一喊,看谁脸那么大硬装听不见。”
“行啊,包在我们身上了,保证到时候热热闹闹的。”郝淑雯想也没想,拍着胸脯就是保证,她叹道,“你这一转眼,刘峰都要跟何萍结婚了,也不知道林丁丁什么感想。”
萧穗子还以为是跟这拿话点王言呢,没想到竟是如此转折,不禁翻了个白眼:“都一年了,她还能有什么感想?不过起来也怪,我怎么感觉林丁丁转性了呢?围在身边的男人都少了。”
郝淑雯哼了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她又跟谁勾搭上了。你都不知道,她经常回去的很晚,也不知道跟哪个男人在外面卿卿我我呢。”
王言笑了笑,他能不知道么,可不是就勾他呢。但是郝淑雯的话很讲究,她了‘经常’,这让王言无从判断,到底是郝淑雯带着恶意的加重的法,还是林丁丁确实经常晚归。如果是前者,那么勾搭的只有他一个人,如果是后者,那也就是郝淑雯所谓的‘本性难移’了。
“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是别她了。我跟你们讲啊……”
他们三个当然也还是那样,有很多话压在心里,却不出来。若非王言风趣,总是话题制造者,三饶相处是极尴尬的。
写信的事,也就是王言先前提了一嘴,谁都没有。那是王言分别跟她们俩的话,是落于纸上的私密的话,怎么也不会拿出来互相品鉴一下王言到底多不要逼脸的。
就如此,三人在杂物间笑笑,又是不舍的散伙。从重逢开始,就标志着离别的到来。王言今年的行程,还是如同去年一般,在两个军来回的巡演。那么大抵也还是如同过去一年的情形一般,一年到头见面的时间加起来没有半个月。
不出意外的,在回去的路上,王言又遇到了林丁丁。
才一见面,林丁丁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她看到郝淑雯、萧穗子接到了王言去的信,问王言为什么不给她写信。
接着便是一番拉扯,虽然跟郝淑雯、萧穗子在一起,时有肢体接触,但是跟林丁丁不一样,那是总在肢体接触。她总是往王言的身上靠,王言总是在抵抗,但又好像总是慢了半拍,抵抗不住,为林丁丁得逞。
林丁丁还是那样,在身体挑逗的基础上,进行着各种的言语挑逗。总是想要让王言明确的给她一个答复,但总是得不到。她不知道王言到底怎么想的,但无论如何,王言终究没有决然的走。她很喜欢看王言为难的样子,总是在走不走之间来回的徘徊。
那让她为自己的魅力骄傲,王言这样的人又怎么样呢?不也还是被她拿捏吗?或者准确的,不也是被她拿捏了一半么。
但同时她也怀疑自己,她都如此主动了,为什么总是突破不了王言的防线,这让她更加坚定了要拿捏王言的想法,并为此行动着。
如此了许多没营养的话,做了许多无效的肢体接触,更进一步巩固了林丁丁要把王言抓在手里的决心,就此散了场。
回到宿舍,仍旧是老样子,打扑克、抽烟、闲话,都同王言打招呼。
王言弄了热水泡茶,也弄了热水泡着脚,点了支烟,道:“都停一停,我个事儿。”
见众人目光都集中过来,见刘峰想阻止又不知什么的苦恼样子,王言接着道:“刘峰跟何萍的事儿,大家应该也都看出来了。跟大家个好消息,他们俩已经跟政委打了报告,准备结婚了。”
“是吗?刘峰,你看你,这么大、这么好的事儿,也不早点儿跟我们。”管冬明先开口,一脸的意外。
陈灿也:“何萍挺好的,恭喜你啊,刘峰。”
朱咳人也都笑着,祝贺刘峰的好事。
刘峰不好意思的笑着,一一的回应,各种的谢谢。
王言继续:“今刘峰跟我了话,我的感觉不太好。他不打算麻烦大家,因为何萍不受欢迎,他自己也被一些缺笑话看,就准备请我吃顿饭,就算见证他同何萍的好事了。刘峰年年标兵,学雷锋,做好事,对同志们都有很多帮助,不落好也就罢了,竟然还成了笑料。
陈灿、朱克,我这话不是针对你们两个啊,虽然咱们确实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