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机会,还有人是直接将人放倒在自己身上,不发出太多的声音,而后捅刺断绝其生命。还有的进行双人擒拿,一人伏身接近,搬起敌人双脚,另一人接着,不让其骤然倒地,并同时用匕首捅死,总之都很干脆。
“敌人没有发现,继续行动。”耳机中的声音响起,黑暗中窸窸窣窣的人影开始向着帐篷区内接近。
他们躬着身子,单手提枪,利用黑暗以及身上伪装掩藏身形。远处高点的狙击手利用视野优势观察,提供视野以及精准打击支援。
越南猴子的防卫意识很弱,或许是打了这么久,都没摸到他们的指挥部吧。殊不知是控制战争规模,并没有推进战线,只在国境线交战的缘故。或许他们也知道,所以才放松警惕。再加上现在是后半夜的两点多,人最困的时候,还下着雨,根本没防备。
但是行动不可能真的那么顺利,总有人是清醒着的。或者总有那么几个人,得预料到冥冥中的危险,教他们精神过来。
终于有人看到了已经进入到帐篷区内的特战队员们,惊恐的喊叫出了声。
看到的越南猴子应该惊恐,惊雷的光亮之下,据枪前进,且装备古怪的陌生部队,看起来是非常惊悚的。
他就站在帐篷门口,他可能是想家想的难眠,想要出来透透气,或是想要出去撒泼尿,总之他看到了特战队的队员。
也正在这时,梁援朝果断的开了枪。雨夜的遮掩下,消音器的减弱下,枪声传不出去多远,几乎等于没有声响。
但那人终究是向内倒的,惊了帐篷内的其他人,也终究暴露了他们的行动。
帐篷内的越军反应很快,他们持着枪想要跑出来。但是梁援朝等饶反应更快,他们毕竟是有热成像的,帐篷内的情况很清楚,一个帐篷内的人都给干死了。
不过终究有越军反击了出来,虽然没有杀伤,但越军的枪很响,还是惊了沉寂中的越军指挥部。他们在迅速的反应,很快的便有越军光着脚,光着膀子的提着枪跑了出来,人都还没看到在哪呢,就疯狂射击。
一个团部有两三百人,一百多作战人员,剩下的也是人人有枪,如此多的人,显然不是四十人可以压制的。
但是四十名受过专门战术训练,手稳心不慌,进行有序速射,构筑型交叉火力网,没有火力死角的特战队员,显然是能够做到的。
他们之间的间隔很远,机枪手在后方扫射,狙击手在一枪一枪的定点狙杀,前压的突击手一人一个方位,进行着快速点射,平稳推进。换子弹也是相当有讲究,子弹打出去多少发,都是有数的。
还有重要的一点,是现在下着雨,夜很黑,他们隐藏在黑暗中,戴着热成像,看的很清楚。至于戴着东西,射击准不准,只要训练到位,任何不便都不存在。
而且他们是分了六队,从六个方向进行突进,交叉射击掩护,效率十分高。
而越军慌忙迎战,他们的指挥系统第一时间没起作用,就再也起不了作用。因为战士们辛苦训练不是白费的,身得快准狠的精要,就是无情的扣动扳机,看到一个倒一个。
战斗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了。
战士们并没有放松警惕,据枪分散前进,紧密关注各处,仔细的搜索着敌军的团部……
远处的山坡上,王言背着手看完了一整场战斗,满意的点零头,笑着对身边人道:“还算不错,今是咱们占了便宜。不过他们也完整的发挥了战术,算是圆满完成。走吧,都下去看看。”
等王言到的时候,战斗已经彻底结束了。
“连长,他们当官的都被干死了,活人就剩下这一个参谋了,肚子上还挨了一枪,眼看着也够呛了。”
“这可不怨我们啊,想着留活口的,可是他们都藏帐篷里,谁知道他们谁是当官的?在外面看着活动的,就一枪打过去,这就全杀没了。”
王言点零头,问道:“咱们伤亡呢?”
“子弹扫到了两个,已经处理过,用了消炎药。再有都被防弹衣挡住了,是有点儿疼,胸口闷,别的都没事儿,不影响战斗力。”
王言拔出手枪上了膛,十分干脆的给了那个参谋脑门一枪:“送没死的解脱,然后补充弹药、食物,赶紧撤退。”
这里很有一些人对王言是没认识的,他们都是北京军区侦察兵大比武过来的第二批特战队员,虽然总听第一批的人吹牛逼,也确实见识了变态的力量、体能以及其他射击、格斗等等。但是现在看着轻描淡写的一枪,也还是激灵了一下子。
“都愣着干什么?行动啊。不怕人家叫炮,学咱们的战斗英雄啊?赶紧的。”
王言不耐的催了一句,并潇洒的退了膛,接住抛飞出来的子弹,并将其重新按到怜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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