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说的有道理。"汪永革表示支持,"都这么多年了,用不著这些乱七八糟的。想喝酒的话就去我家吧,今天我请客,晚上都到我家里喝点儿。"
"对对对。"汪新在一边连连点头,"都去我家,马叔、陆叔、蔡叔、老吴大哥……"
这个提议得到了人的认可,只有马魁没表,汪永革紧紧的看著马魁。
都同意了,马魁是刚放出来的,也是刚搬到大院里的,他又能说什么呢,也只得无奈的同意,汪永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恭喜你啊。"
回到了大院,马燕跑到了王言家里,两人这才有说话的机会。
"小意思。"王言笑道,"以后这种事儿多著呢,喜不过来。"
"一点儿不谦虚。"
"这可是老马说的啊,他说有实力就是有实力,过分的谦虚招人烦。"
……
王言看著无语凝噎的马燕,笑道:"行了,没多大事儿。你快别整没用的了,趁著我有时间,赶紧学习,不会的我给你讲讲。"
"我自己都不想上大学,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那么上心呢。"马燕无奈的把手上的一堆书放到了王言的红木长桌上。
"上了大学开阔眼界,增长见识啊,这是难得的经。而且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到时候你的大学同学都分配到了各个单位工作,甚至还有出国的,到时候干什么的都有,你想做事也更方便。另一方面,到底也能学到知识,丰富自己,提升自己的境界。
现在你书读的少,见的也少。你看到的就是咱们这个大院,就是你们国营商店里的货物,来来往往买东西的人,你对其他的事情没有准的概念。等到上了大学,那时候你看到的就是咱们国家,就是咱们所在的世界了,这是云泥之别啊。"
"就你道理多。学学学,学死我算了。整天脑子都不清醒……"
听著马燕的抱怨,王言笑了笑,却没多说什么。学习是一件强迫的事情,少有人真的热爱学习,厌学也是正常的。不过要说学习强度有多高,那倒是也谈不上。
马燕在国营商店也挺清,虽然不时的就有人买东西,但总也没到累的上床就睡,丝毫精力都没有的那种程度。就是懒的……
就如此,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在王言家的书房里。
马魁没事儿就在外面溜达溜达,看贼似的盯著王言。不怕别的,就怕闹出一些丑事。这是将发未发,将变未变的时代,马魁是一个传统的人,周围都是传统的人,显然是遭不住那些事儿的……
当晚,乘务组的老爷们都在汪新家里吃饭喝酒,但是马魁拿了东西,添了菜,还给添了酒,不白吃汪永革的。其他人或多或少的也都知道俩人的事儿,当然他们不知道真相,都是马魁的一面之词吗,却也没有多说,谁都不提这茬。
虽然说著不凑东西一起庆祝,但是男人这边汪永革请客,女人孩子那边却也没有忘了。是老陆媳妇操持的,中午买了不少东西,正经破费了。其他家的人知道了这么个事儿,人家东西都已经买回来了,也都一个个的出去又买了东西回来,谁也没亏著谁。
最后还是如同老陆提议的那样,算是大家凑份子庆祝了一下……
当然吵吵一早上的蛋王的事儿,也有结果。表彰完了以后,牛大力就跑去买了一只老母鸡回来藏著。等大家喝完了酒,各回各家,他又把鸡给送进了老吴家的鸡窝里,至於是不是病鸡,那就难说了。
毕竟买鸡的时间肯定是有出入的,牛大力也不一定运气就那么不好……
果然,过去了半个月,老吴家的鸡还好好的,这件事变也就那么过去了。
这只是生活中的调剂,王言等人终於迎来了新的挑战。
因为先前的表彰登了报,遍发沿线各地,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的发酵,果然如同王言先前想的那般,就是有逆反的贼偷,想来他们所在的这趟车上找成就。
本就因为交通东北命脉的关而特别热闹的火车,一时间变的更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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