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忽然阴毒地笑了起来:“我不知廉耻?我恶毒?如果你们这些男人不好女色,又怎么会成为我的裙下之臣呢?归根结底,还是他们自己的错。”
她上下打量刘天,讽刺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玩过的女人,都快从这里排到太平洋了。有什么资格来骂我?”
刘天张了张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薛东篱冷淡地道:“别人的错误,就是你害人的借口?你的迷魂香,可以让柳下惠变成登徒子,却怪对方不检点,这是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吗?”
王香被她一句话拆穿,顿时恼羞成怒,骂道:“你这个小贱人,不过也是为了刘家的财产,我告诉你,刘家的钱都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
她口中发出一声嘶吼,身体之中忽然出现一团粉红色的影子,那影子的形状有些像身材婀娜的女人,但并没有实体。
这就是那只艳魍。
艳魍死死地盯着薛东篱,忽然发出一阵嘻嘻嘻的阴笑声:“终于找到一具完美的躯体了,只要能得到这具躯体,这世上就没有我降服不了的男人。”
说罢,它竟然从王香身体里完全脱离了出来,朝着薛东篱扑了过来。
王香大惊失色,惊惶地叫道:“不,你不能抛弃我!”
那只艳魍却根本就不搭理她,只想要得到薛东篱的身体。
“薛医生,小心!”刘天惊恐地大叫。
高一凡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手中的闪电打向了那只艳魍。
但他慢了一步,那只艳魍已经冲进了薛东篱的身体之中,与她彻底地重合了。
“嘻嘻嘻,我得到了,我得到这具身体了!”艳魍发出一阵阵笑声,显得极为得意。
高一凡和刘天冲了过来,怒道:“赶快给我离开薛医生的身体,否则……”
“否则怎么样?”艳魍嘿嘿笑道,“你们敢杀她吗?你们舍得杀她吗?”
两人气得不行,却没有别的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薛东篱却抬起手,制止了他们的行动。
他们奇怪地看着她,难道她并没有被艳魍支配。
“咦?”艳魍发出了不敢置信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无法支配这具身体?”
过了片刻,她又道:“为什么我连离开都不行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只小小的魍,还想要夺取我的身体。”薛东篱冷淡地道,“不自量力。”
“不,你要干什么,不要!放了我,求求你,你要哪个男人就拿去,我不跟你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艳魍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众人都没看见薛东篱动,那声音就戛然而止。
接着,薛东篱的身体里溢出了一团粉色的雾气,彻底地消散在了半空之中。
而中了艳魍法术的男人们,都清醒了过来,他们的眼神有些茫然。
被迷惑后所发生的事情,他们还是有些印象的,都露出了后怕的神情。
但刘能就不一样了,他被迷惑太久,精神都受到了影响,满脸的疑惑。
“爸。”刘天道,“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刘能看了他一眼,道:“小天?我这是怎么了?你妈呢?”
刘天皱眉,道:“之前的事情,你都忘了?”
“忘了什么?”刘能道,“我只记得今天是我和你妈的结婚纪念日,我去给你妈买结婚纪念礼物,后面的事情就记不清了。”
三年前,刘能就是在买礼物的时候遇到王香的。
刘天说:“爸,现在已经过去三年了,而且你已经和我妈离婚了。”
刘能一下子跳了起来,却因为身体实在太虚弱,摇晃了一下,直接晕了过去。
刘天急忙抱住他,焦急地问:“薛医生,我爸不会有什么事吧?”
薛东篱给他把了把脉,道:“他被吸收了太多的精气,身体亏空得很厉害。王香估计是想要你们刘家的财产,才一直吊着没有将他体内的精气全部吸光。不过已经伤了根本,恐怕是没有多少寿元了。”
刘天眼睛有些发红,咬着牙道:“你这个死老头子,这都是你作出来的。”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其实他以前和父亲的关系不错,父母也能算得上恩爱,他虽然一直天不怕地不怕,以前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喜欢玩女人。
但三年前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这时,薛东篱忽然道:“刘天,我能治好他,让他的寿元恢复原状。”
刘天一怔,抬头看向她:“薛医生,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薛东篱认真地道:“我从来不说谎,但我有个条件。”
刘天立刻道:“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尽力去做。”
薛东篱说:“我要你们父子手中的所有财产。”
像刘能刘天这样的世家子弟,手中往往都有一些只属于自己而不属于家族的财产。
如果他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