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广富一群人尽管不服,但川南乃是林天南的地界,他们一时之间也只能被挡在外面,不能靠近庐山台,双方人员大有火药味,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叶辰见状,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吴广富,吴广富看到之后,率川北众人安静下来,但仍旧是内心焦虑。
这一战,可以说不只是决定叶辰的命运,也决定川北诸雄的命运。
“各位!”
就在此时,一个身着唐门服饰的老者,忽然飞身上台,落在勒庐山台中央。
“距离正午,尚且还有半个时辰,在坐的各位都是川省武道界同僚,我们二当家担心各位等待无趣,所以特让我来知会大家一声,在正午之前,有兴趣的武道界同僚,可以各自上台切磋,打发闲暇时光!”
老者说完,对着四周一拱手,便是快速下台离去。
在庐山台周围的武者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表情上都用上了一抹火热。
在坐的各位都是尚武之人,这庐山台,可以说是比试切磋的绝佳场所,而且在场这么多川省的武道高手在场,不少人都想在台上露一手,说不定战败了一位颇有名气的高手,就能够一战成名。
一时之间,庐山台旁哄闹起来,不少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却没有人真的敢第一个上台。
在场的高手众多,那些自知修为低微的武者,自然不敢上去献丑,而真正的高手,几乎都相互认识,也没有人想上去动手伤了和气。
气氛沉寂了十多分钟,忽然,一道身影一跃数丈,已经上了庐山台。
上台的是个瘦高中年人,脸上略有些病态的苍白,但双目凌厉,宛如鹰隼猎食。
他刚刚上台,就是目光一转,直看向了坐在叶辰右前方的一位黑发长髯的老者。
“钱老,上台来过两手如何?”
黑发老者站起身来,忽而大笑出声。
“有何不可?”
他话音落下,身形已经如电射出,直落台上,跟中年人相对而立。
两人上台,顿时引得周边观战的众人一阵惊呼,连带吴荣光,都是面庞微微一抖,目光陡凝。
“想不到,这两人会上台交手!”
吴悦萱闻言,好奇道:“爷爷,他们两个是什么人啊?”
吴荣光仍旧目视二人,话音低沉。
“十二路谭腿,钱仲!”
“铁线拳,郭松年!”
“这两人,在川省武道界之中,也是享誉一方的高手,而且是实打实的实战派,经常上别人的宗门切磋挑战,又被称为战斗狂人!”
吴荣光轻捋胡须,微微点头。
“看来这次来庐山的人当中,真的是卧虎藏龙啊!”
“除开唐敦儒与叶凌天一战外,还能看到其他高手对决!”
吴悦萱看台上两人气势惊人,即将动手,也是俏脸兴奋,十分期待。
而坐在一旁的叶辰,始终眼眸沉静,表情淡然,宛如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砰!”
场上,忽然传来一声气劲炸响,只见黑衣老者钱仲脚步一踏,重重地落在台上。
“咔!”
他这一脚踏出,石台表面顿时龟裂,裂纹蔓延而出,好似蛛网,只是这一脚,就让得在场的诸多武者尽皆变色。
“动手吧!”
钱仲单脚而立,好像一根钢柱插入石台,稳如泰山,对郭松年招了招手。
“好一个十二路谭腿!”
郭松年目光微变,眼中战意炽热,他爱武如狂,此生的目标就是能够战遍天下高手,像“四绝”一般立于华夏武道界顶点。
他话音落下,双拳化掌,已经向前迈步冲去,一瞬间已经欺身到钱仲身前半尺的距离,一拳打出,手臂如钢筋铁骨。
“来得好!”
钱仲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是大笑出声,他单脚高抬,轻轻一跃,而后从高空狠狠砸下,就像一道摆动的巨锤,腿风猎猎作响。
郭松年不避比让,内力灌注双臂,双拳高举,居然是准备与钱仲硬撼这一击。
“砰!”
拳腿相接,一声爆响从台上传开,两人俱是浑身一颤。
郭松年脚掌在台面踩下,一连退了三步,而钱仲则是在空中一个倒翻,落地后也退了半步。
诸多明眼人,已经给看到郭松年脚踩的台面现出了三个半寸深的脚印,而钱仲的右腿,也是微微轻颤。
这一击,显然是平分秋色。
“哈哈,痛快!”
钱仲朗声大笑,右脚猛然跺下,再度爆冲向前,双腿宛如双手般灵活,一记接一记的鞭腿侧踹纷纷扫出。
郭松年自然是不退不避,双拳虎虎生风,一拳强过一拳,以不同的方位不同角度出手,一时之间,台上腿影拳影横掠,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人每一次交击,都会有气劲爆响之声传来,石台都会有细碎石子炸裂,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两人都是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