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把老夫人哄得那叫一个高兴。
南承书捧着《孟子》向萧弈请教学问,可萧弈讲了两遍他还是听不懂。
萧弈颇有些不耐烦,唤来十言代替他教导,两书呆子凑一块儿,你之乎我者也的,竟是相见恨晚,恨不能结为拜把兄弟!
萧弈径直去了碧纱橱后。
撩开帷帐,两姐妹睡在榻上。
南宝珠睡相不好,在梦里嚷了声“烤羊腿”,一只脚毫不客气地踢到南宝衣脸上。
萧弈眯了眯眼,嫌弃地把南宝珠拎到地板上。
他在榻边坐了,替南宝衣撩开额前碎发。
指尖流连过小姑娘的眉眼,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碧纱橱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他收回手。
余味匆匆踏进来,低声道:“前院的红儿禀报,南胭昨日新得了一只贵重的琥珀描金盏。奴婢心中疑惑,于是派人去查,发现乃是夏晴晴所赠。那金盏是她患了肺痨的远方二表哥使用过的,恐怕她是想让南胭也染上恶疾。主子,这件事要告诉小姐吗?”
萧弈抬手拒绝。
他凝视着南宝衣娇憨的睡颜,淡淡道:“仅凭金盏,未必能让南胭身染恶疾。”
余味立刻会意,笑道:“主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她走后,萧弈握住南宝衣的小手。
他俯首轻嗅,手背上的芙蓉花香扑面而来,甜腻娇软。
他温柔地亲吻过她的指尖,眉眼间都是认真,宛如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亲够了,他把她的手藏进被子里,又仔细为她掖好被角。
他俯身抵在小姑娘耳畔,嗓音慵懒暧昧:“南帽帽偏宠南胭,可我的南娇娇,也不是没人疼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