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已经做出成绩了,还在话术上辩赢了那些墨家老顽固。”
“你不计较他说你父亲无能?”一旁的司命揶揄道。
“我父本就无能,虽然一手让墨家扬名天下,但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矩子,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弦主淡淡道:“秦师弟说的没错,做的也没错。就连我都没有想到,墨家之中竟然有人对朝廷忠心耿耿,若非秦师弟行毒辣手段,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墨家有这么多的潜在叛徒。”
“接下来,你又打算怎么行事?”
“去稷都,我在那边的布置,也有了一些结果了。下次见面,我也许就是另一个人了。你呢?”
“你的身份还真多,”司命吐槽一下,“我得回天都了,司危那个女人,又在搞些小动作,我得回去盯紧她,免得她发现了秦旸的存在。”
“那么,就此别过吧。”
弦主出了小亭,在一位侍女的搀扶下,好似弱不禁风的大小姐一般,进了一辆车首挂着玉佩的马车,在司命的目送下,马车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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