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死她,是这人参有问题,还是药方有问题?”
“药方我没见过,不敢妄言,但这人参,却有大毒。”薛东篱斩钉截铁地道。
卢有益道:“真是笑话,这人参是我从东北参王老那的手中买的。整个东北谁不知道参王的名号?别说五十年份,他手中还卖出过百年份的珍贵人参,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你不要信口开河!”
卢薇似乎也有些犹豫,参王老那的名号她听说过,东北的人参交易大多被他掌握在手中,薛东篱今天的话要是传到他耳朵里,卢家旗下的药品公司跟他们做生意都要受影响。
她问:“薛小姐,不知道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
薛东篱道:“这棵人参的确是五十年份的,但挖的时候伤了它的根须,而且不是简单地伤,而是伤了根本,让它的药效十不存一,价格也大打折扣。”
“但卖参的人想要卖个好价钱,就用特制的药水浸泡人参,让它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长好。”
“但人参的药效不会恢复,那药水还有毒,浸泡过程中进入人参之内,若是常人吃了,表面上看不出问题,其实会损伤元气,于寿元有碍。而卢老夫人这样的重病患者……”
薛东篱顿了顿,道:“吃下这毒参,必死无疑!”
其实,从明代末期开始,就有人用这种方法炮制受伤的人参了,她拆穿过不止一次,因此只需看一眼,便知道这人参用药水泡过。
“胡说八道!”卢有益指着她大骂道,“简直是放屁!我做药材生意这么久了,从来没听说过受损的人参还能用药水泡好!”
卢薇也迟疑了,薛东篱所说的太过匪夷所思,很难让人相信。
他们哪里知道,用这种办法炮制人参,是损阴德的事,一旦传扬出去,信誉毁了事小,怕还会遭到买参人的疯狂报复,因此都是秘密中的秘密,旁人怎么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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