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爬起来,用勾魂索缠住它的双臂,用力绞在一起。
旱魃不甘受缚,试图垂死挣扎,张开嘴,故技重施的吐出信子,刺向叶少阳面门。
叶少阳早料到这招,左手张开,手中握着一枚铸母大钱,迎了上去,钱眼恰好从信子穿过,一直按到旱魃嘴巴,旱魃喷出一股瘟气。
对一般人来说,这瘟气沾着必死,叶少阳却只是觉得有点烫手,把铸母钱一直卡进旱魃舌根下,不等它咬合,把手抽回来,尾指一弹,一道朱砂隐现,然后嘴巴一松,太乙拂尘落下,左手接住,在嘴巴里沾了点口水,轻轻一转,凌空接住指甲弹出的朱砂,一拧,尽数被口水粘住。
然后以拂尘为笔,在旱魃脸上写出一个“井”字。
井为双二,横竖二刀。
叶少阳口中默念一遍行刀咒,井字一闪,刀光立现,深深刻进旱魃的皮肉里,将脑袋生生切开。
这一系列的法术攻击,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过半分钟的时间,旱魃在叶少阳的手下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战斗刚开始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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