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出耐磨轮胎,但是五吨还是轻而易举的。
在二十世纪,轮胎被广泛应用的时候,就能轻易承重五吨以上。
有了橡胶,将蒸汽机安装在汽车之上,能轻易地将大明边疆的距离拉近,对稳固大明的国防,有着重要的意义。
“起来吧……”朱瞻基扫了一眼易信,这才又望向了孟瑛,温声问道:“宗壁可有扬帆四海之心?”
孟瑛是孟子之后,他跟其父孟善都是大明树立的典型。
他们父子虽然也曾经上了战场,并且表现不错,但是将他们养在京城,比让他们在外征战更有意义。
所以孟瑛今年虽然才三十八岁,但是只是被朱瞻基安排了一个显赫的副职“养老”。
听到朱瞻基这样问他,他虽然是武将,却长揖说道:“臣更愿随陛下西征,望殿下恩准。”
朱瞻基摇头说道:“大明武将如云,不缺宗壁你一人。既然皇祖没有点你随军,孤也不好自作主张。不过今年运往南洲的补给,也快要启程了,若你有意,我可命你为帅,前往南洲换防。”
其实不仅仅是南洲,就连西洋的军队换防,今年也应派出了。
朱瞻基回来因为在苏伊士的耽搁,就用了一年多,去又要一年,这一来一回就是两年多,等派去的舰队到了欧洲,那里的士兵已经驻扎了三年多了。
但是因为今年为了西征,如今将海军大部分闲余船只都征用了。而大明海域不能少了海防,还有跟南洋,东瀛的贸易不能停。
更重要的是,朱瞻基目前手里没有闲余兵力,所以只能让欧洲驻守的士兵多守一年,他这边训练出一批士兵,明年春节后,就出发到欧洲去。
朱瞻基也不怕他们会有被抛弃的感觉,因为朱棣西征带去的海军,会及时前往苏伊士,将这个消息传递过去。
大明绝对不是没有士兵,但是那些地方卫所的士兵,的确不敢信任。用他们这些士兵,还不如用新兵。
但是这些地方卫所的士兵也不是毫无作用,他们种地,修工程都是一把好手,用他们去开发南洲,绝对是人尽其才。
孟瑛沉吟了一会儿,才回道:“臣愿前往南洲。”
任何一个有抱负的人,都不愿意像被养猪一样养着。
去南洲虽然不是那种建功立业,但是能出海见识一番海外风情,也能在未来的皇上这里落下一个好印象,孟瑛还是很快做出了选择。
朱瞻基点了点头说道:“山东案件的汇报,明日早朝后你来见我。好生休息几日,就前往宁波。余先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前往南洲的补给,就到了宁波,就可以直接出发。”
他再次转向了依旧战战兢兢的易信,说道:“明日早朝后你与候显联名给孤递奏封,我会让司礼监安排你们觐见,今天晚上把东洲的资料好好记上一记,不要孤明日问起来,你一问三不知。去吧……”
两人战战兢兢地出了东华门,这才感到后背都被冷汗洇湿,被凉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孟瑛得了易信的好处,安慰说道:“殿下威严甚至要超过陛下,面对陛下,我也没有感受到如此压力!”
易信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也怪我咎由自取,这几年,的确是只顾得在中连岛给自己建房子了。如今殿下既然有命,自当勇往直前。”
从这样的依据对话,也能看出两个人并不是一路人。
易信是凭借战功,一步步从小兵晋升上来。但是孟瑛虽然号称儒将,更多是沾了家世的光。
要说战绩,他父亲孟善都比他要强得多,在保定面对南军死战不退,获得了保定候的爵位。
两个人家世不同,境遇不同,纵然两人都是海军高级将领,但是差异甚大。
更别说,孟瑛这次前前后后,从他手中弄来了近万两银子。
包括今日孟瑛陪他一起“偶遇”朱瞻基,都是花了银子的。
他们从山东出发,本来昨日就应抵达应天府,但是听说陛下今日出征,特意在城外等到陛下走了,才进城来寻朱瞻基。
谁知道朱瞻基去了温泉别院,他们才在朝阳门这里“偶遇”。
易信一抱拳,说道:“保定候,殿下有命,不敢怠慢,我现在就立刻去寻了候显,问清楚安排,再做计较。你我二人一同进京,本应聚上一聚,只能看明日了。”
孟瑛笑道:“好说,好说,若明日有暇,我在府中摆宴,为易兄洗尘。”
易信楞了一下就明白过来,这孟瑛虽然挂了一个第一舰队副都督职衔,却从来没有出海过。他现在既然要前往南洲,怕不是要跟自己学一番海军的行军布阵。
不过他毕竟位高权重,名声显赫,所以易信也没有拒绝,抱拳道:“待明日见过殿下,定当过府一叙。”
两人沿着夹道来到了承天门外,就此分开。孟瑛回府,而候显就住在皇宫外的长安坊,易信立即登门递上了拜帖。
候显与大明朝同龄,今年已五十三岁。
他原是藏人,沐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