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消耗生命潜能的副作用吧?’
秦旸有些忧心这是自己过度使用“日明”后产生的后遗症,要是如此的话,当初还不如直接放沈开山走算了。
比起一个敌人的死亡,果然还是自己本身的前路更重要。
‘看来了结这一切后得好好检查一下了。’
心中打定主意,秦旸闪到白轻侯身前,扣住他的诸般大穴,“白掌使,看来是秦某赢了。”
眼下这白轻侯已是落入秦旸之手,其余的靖武司巡使见领头的道掌使落败,也是士气大失,落败已是迟早问题。
“嗬嗬,你没赢,”白轻侯嘴上不断淌血,以模糊的语气道,“武争已被送走,终究是我们赢了。”
流出的血液渐渐转黑,白轻侯脸上有黑气萦绕,一双眼睛也渐渐失去了灵光。
他服毒了,致命之毒。
只要送走了武争,那就是己方赢了。这便是白轻侯坚信的胜利。
只是在弥留之际,他还听到一声低语:“你又凭什么认为秦某想要夺回武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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