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乃是双方看见对方才是相逢,若是一方得见,另一方不得见,那自然不是相逢。
这妙德居士一路过来所见之人超过三百万,但按他说法,除了秦旸,无一人发觉他的踪影,这说法要是为真,那就有点恐怖了。
“若是如此便是有缘,那这种有缘,在下亦是可做得。”秦旸道。
他能从靖武司中自由进出,也是靠类似的法门让人视而不见,这也不算什么本事。
“施主的确可做得,这法门说穿了,也不过是梦幻泡影,糊弄他人之识感罢了。但贫僧所说的有缘,却是在贫僧刻意施法的情况下发现贫僧,这便是有缘。”
妙德居士含笑看着秦旸,“若施主无缘,那贫僧便是坐在施主面前,施主也不会有丝毫察觉,施主可信?”
他的身影缓缓化虚,就如无数泡沫般,在秦旸眼前散开,消失,从头到尾,以秦旸的感知能力都不能发觉丝毫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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