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早就不单只是用耳朵就能听到了,所以根本不存在她可能听错这种事。
沈砚见跪在那里的侍女鬼,不仅没有听话的站起来,反倒还看着他发起呆来,直接伸手把人拽了起来,然后退后半步:“我虽然不知道,你妹妹和闫……你家将军有什么过去,但是既然是过去,我觉得你还是劝说你妹妹不要太执着了吧,我看你家将军并没有要和她复合的意思,而且我也不想他们有复合的机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砚觉得主动说出这样的话,一个大男人还是挺难为情的,不过他还是希望侍女鬼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最好也能劝劝那个执著的鬼姑娘。
却没想侍女鬼抬头看着他,满眼的复杂:“公子可愿听听他们的过去?”
完全没想到在闫宿那边没有得到的答案,会在侍女鬼这里得到答案,沈砚当下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点了头:“当然,你愿意告诉我?”
侍女鬼看着露出笑意的沈砚,不知怎么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她忽然觉得这个刚刚过门,抢了自己妹妹位置的少年,其实也不错。
“公子愿意听的话,我愿意说给公子听。”
“那实在太好了,你快说。”沈砚直接给了侍女鬼一个灿烂的笑容,满眼都是期待。
被他的笑容晃了下神的侍女鬼,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她忽然有些明白,将军为什么会护着他,这样灿烂的笑容,谁会不喜欢呢!
“奴婢自小和将军一同长大,蝶舞更是在还没出生就和将军订了亲,将军是将门出身,还未成年就跟随老侯爷一起征战沙场了,每年能回来的次数很少,但是他每一次都会来看蝶舞,给她带一些我们那里没有的小玩意哄她开心,蝶舞很喜欢他。”说道这里侍女鬼僵硬的表情似乎也柔和了很多,显然这段回忆很美好。
然而沈砚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家是遭受了什么变故吗?”
不然依照闫宿的身份,怎么可能和一个下人的孩子指腹为婚呢?
“公子别急,我会说到的。”侍女鬼敛去脸上的笑意,轻声继续道:“随着蝶舞一天天长大,将军能够回来的次数也就愈发的少了,边关战情严峻,老侯爷岁数又大了,重担几乎都落在了将军的身上,从一年回来一次,到三年回来一次,再到更久,蝶舞日渐长大,出落的越发标致,已经有很多人私下里打听蝶舞的事情,家里人都已蝶舞有婚约在身推掉了,可是随着蝶舞成年,将军却迟迟未归,女儿家却已经不能再等,所以在父亲和母亲的劝说下,蝶舞嫁了。”
沈砚听出了侍女鬼言语中的无奈,也对他们身处的那个时代感到无奈。
“蝶舞出嫁的那天,十里红妆,她美的像画一样,本来以为蝶舞会平平静静的出嫁,可是却没想到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将军,骑着马出现在迎亲队伍前,身上的铠甲还带着血,满身杀气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惊扰了队伍,也惊扰了蝶舞,看着突然出现的人,蝶舞说不出解释的话,因为再多的解释也改变不了她背叛了将军的事实,她违背他们之间的婚约,将军那个时候对蝶舞说,我曾许你十里红妆,奈何你等不到我归来,那从此你我再无关系,我送你一程,愿你安好。”
听到这里沈砚心情已经说不出的压抑,他觉得不论是蝶舞还是闫宿都很可怜,明明是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却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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