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过去,安医生就软了,典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见到徐云那么楞那么狠,他双腿哆嗦道:“大哥,我真不知道我什么事儿得罪您了,大哥,您给个明白话儿呗?我,我我一定改!”
“行呀你,真够识时务的,刚才还让我滚蛋,现在就认亲戚了?谁是你大哥?”徐云不屑道:“少他娘给老子废话,老子不是你哥,没功夫跟你浪费时间,我问什么你就说是,别说是半句假话,你敢有半个假字,试试老子敢不敢阉了你。”
安医生再次浑身一颤:“是是是,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绝对不敢说半个假字!”
徐云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还古人云?跟我显摆你有文化吧?老子问你,唐正天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安医生被徐云的话问的整个后背都冒出一层淡淡的冷汗,他嘴唇哆嗦了几下之后,终于开口道:“可……可能是唐先生过渡操劳引起的吧……”
“过渡操劳?是吗?”徐云摸了摸下巴,一脸疑惑的问。
安医生急忙点头:“是的呀,是的呀!您想,这唐家上上下下那么大,唐先生过渡操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唐先生的病的!”
“哦,原来如此,那你是心脏科的专家?”徐云继续道。
“对的对的,是的呀,我就是我们济北市心脏科的权威!”安医生说起来相当骄傲自豪,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有自信的,在济北市,心脏病方面的事情他说的话那绝对就是一言九鼎。
安医生才骄傲的说完这句话,徐云已经大脚丫子就踹了上去!哐——!这一脚踹的那叫个狠,硬是把安医生踹出去三五米,直接后腰撞在餐桌上才扑一下跪趴在地上停下。
跟这狗庸医住在一起的小三吓得是尖叫起来,扶着门口就蹲在了地上,双腿根本就瘫软无力的没办法支撑自己那晃着硕大肉球的身体。
安医生趴在地上缓了好一阵子才算是能开口说话:“大哥,我们好好说话,您别再动手了成吧?我,我这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我就没打算过要动手,都是你逼我的。”徐云微微一笑:“你刚才给我保证了你不说半个假字对吧?那就说明你就是一庸医,你说我打庸医是不是应该的?”
安医生叫苦连天:“我真是专家权威,您不相信可以到医院去问啊!”
徐云死死盯住安医生:“你真是专家权威?那你怎么看不出来唐正天的病是另有隐情?呵呵,连我这个赤脚医生都看得出来,你这个专家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所以我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是谁让你不说实话的,说出来这个人,我就放过你。”
安医生脸上瞬间犹如死灰一般,他惊恐的盯着徐云,嘴里哆哆嗦嗦说出几个字来:“我说什么慌了?什么另有隐情,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孙子,今天是我来质问你的,你还敢反问了?”徐云无语,不来点狠的,估计这家伙是不会说了,说话间,徐云已经一把将安医生拽到那大理石桌面的茶几旁边跪着。
安医生就像一条死狗一般被拖着,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他面如死灰,一脸惊恐,不知道面对他的这人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徐云深呼一口气:“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跟老子实话实说了。”
安医生脸色越来越沉,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发展成这个无法控制的样子:“我真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大哥,您别着急,有事儿咱们好好说……好好说……”
心中有鬼的人,说话总是会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因为他脑子里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呢,这一点徐云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安医生绝非是什么善男信女,能对患者说假话的医生,在徐云的字典里那就是死刑的份儿。
“我是想好好说,但是你没有诚意啊。”徐云说着拿起桌子上一个纳福娜石制的烟灰缸,嘿嘿一笑,但笑容转眼便消逝,他迅速出手,闪电一般将安医生的手拉到茶几上,二话不说就扬起手中那石制的烟灰缸,照准了安医生的手背就砸了上去!
“嗷——!!”安医生还没回过神儿来,手背上就传来一阵剧烈的撕痛,那绝对是骨头被敲断的感觉,他是做医生的,他很清楚那种刺痛代表了什么!
徐云这一下砸下去似乎还不过瘾,紧跟着又是一下重重砸了下去!嘴里还念念有词道:“老子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吧?”
安医生眼瞅着自己的左手被那烟灰缸一下就砸的变形,心里那种剧痛加扭曲更是无法用语言表现,他几乎是用撕心裂肺的声音求饶:“放过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面对说出来是死路一条的安医生,还是被面前凶神恶煞的徐云给彻底镇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若是不说,这人会不会真的把自己给杀了。但那支已经被敲残废的手却足以证明,面前这年轻人绝对是凶神恶煞级的存在。
“说,我听着。说得好马上去医院给你看手,说不好,那抱歉,那支手你也甭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