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兰,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倘若那一句话是故意的,这个人真的没得救了。
田父见田幼薇满身尘土和细汗,晓得她跑了不少地方,也心疼,先递一碗凉茶过去:“你跑了这些天,有什么想法?那些窑户是不是很可怜?有些人就连粥都快要吃不上了。”
“确实很可怜,但我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倒闭了的不可能再开起来,没倒闭的不信我,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让他们把自家最好的瓷器送过来由我检点,能收多少算多少。”
田幼薇一口气喝完凉茶,再看看自己家的窑场,也是十分发愁。
失去了原有的把桩师傅,孟师傅虽是名师,奈何身体太差,年纪也老,邵璟和田秉自有事做,不可能把桩烧窑。
只剩下张师傅留下来的几个小徒弟跟着孟师傅,总有一种力不从心,随时可能被风吹散、轰然倒塌的感觉。
“我们再找个靠谱的把桩师傅吧。”田幼薇和田父商量:“孟师傅年纪太大了!不知能做多久。”
田父也烦心:“我这段日子都在打听着呢,没那么合适的,再访,再访。”
今天值班,感觉非常疲倦,回家没吃饭就躺下,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作者,没更新,没存稿,挣扎着爬起来,写了这一章,先放上,余下的不要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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