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自己脸皮厚,能一直强撑着不走,御史也得弹劾他不修私德,有损朝廷声望,不宜为官。
田幼薇道:“这个姓付的怎么回事?”
“刚好碰巧了。”邵璟泰然自若地笑:“我晓得杨墨要害我,就假装酒醉,知道知州要来,便叫如意去请人,本是想请史知州做个我清白无辜的见证,谁想天意如此,付小爷竟然刚好撞上去呢?”
“我信你的鬼!”田幼薇见他不愿意说,也就不再追问,而是将手轻轻抚着腹部,低声道:“孩子,别跟你爹学,忒奸猾了。”
邵璟笑着凑过去:“儿子,就得跟爹学。坏人奸,好人就得比坏人更奸,不然怎么和坏人斗?”
“你有理!”田幼薇白了邵璟一眼,说道:“话又说回来了,吕舶干家是帮杨家的忙呢,还是被利用了?”
邵璟道:“被利用了,倘若都那么奸猾,这事儿可没这么好收场。”
二人高高兴兴回了家,以田幼薇受了惊吓为由,闭门谢客。
第三天,有关此事的结果终于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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