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招呼,这样才妥当有礼。”
田父吃过晚饭,独自出了门。
田幼薇跑去帮谢氏带秋宝,打听:“娘,天都快黑了,我爹还去哪里?”
谢氏道:“说是有事要找杨监窑官呢。”
肯定是为了邵璟读书的事,田幼薇立时叫上田秉和邵璟,打起灯笼出了门。
“等会见到杨监窑官,如果他不让你读书,你就过去扯着他的衣角,看着他的眼睛,含着眼泪求他,就像你对我那样,直到他答应让你跟着廖先生学番邦话为止。”
田幼薇捧着邵璟的脸:“来,做一个给我看,就像你白天那样……”
邵璟别扭地掰开她的手,臭着脸把头转开:“做不来!”
田幼薇讶然:“咦,还有小脾气了!怎么会做不来?平时对着我不是经常说哭就要哭?”
邵璟跑过去牵着田秉的手,生气地道:“我又不是装的!”
田秉立刻帮腔:“就是,阿璟是难过了才哭,又不是装的。”
田幼薇无话可说,琢磨等会见了田父和杨监窑官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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