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拽起来就要走。
田幼兰拼命挣扎着,凄厉嘶吼:“我不服,他们给了你们钱收买的你们!我什么都没做,我冤枉!我可怜啊!”
她的叫声把窑场里的人全都吸引了过来,众人看她如此凄惨,又不明真相,难免指指点点。
田父着急又生气,想怪田幼薇怎么突然就报了官,闹大又不能处理妥当,反而更糟,但因为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也没说丧气话,强撑着道:“你若真是清白,官府冤枉不了你!”
田幼兰吼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收买了他们,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和她扯这些做什么?”田幼薇嫌弃地把她爹推开,气定神闲地道:“阿兰,你是想着你娘反正已经火化了,什么证据都找不到,所以有恃无恐,对吧?别着急,今天这事儿,我一准让你心服口服!”
喜眉又引出两个人来。
其中一个是之前给田四婶方氏看过病的郎中,一个是县城敏记生药铺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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