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扭头再次看向两翼,清军骑兵左冲右出之下,两面的匪贼,都被清军骑兵杀得阵脚大乱,骑兵冲过去,地上留下一地的尸体,清军骑兵冲向何处,何处的匪贼就一哄而散。
两面匪贼人马虽众,十倍余清军骑兵,但是距离溃败已经不远。
与此同时,前军败退下来的清军骑兵,绕过中军,撤退到后方之后,正在重新汇集。
满达海又扭头看向明军,远处大纛旗下,只剩下赵杂毛以及近千明军,孤零零的立在山坡上,赵杂毛已经没牌了。
“莽夫!”满达海鄙夷的注视远处的赵铭,冷哼一声,“为将者,不虑胜,先虑败,赵杂毛三板斧使完,无法击溃本贝勒,他便必输无疑!”
满达海面露凶狠之色,而就在这时,正面大泽山上,却忽然传来“轰轰轰”的一阵巨响。
那是火炮在轰鸣,并非佛郎机的闷响,而是如旱雷炸响的重炮。
清军中军,众人猛然抬头,只见对面山坡上腾起一团白烟,一枚枚炮弹,起初只是一个个黑点,眨眼之间,便迅速放大,瞬间占据众人的眼眸,急速向他们砸来。
“不好!炮击!”一名清将狂吼一声,满脸惊恐。
孙之獬惊得魂飞魄散,满达海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护兵从马上扑倒下来,一枚炮弹呼啸着砸中他的战马,将战马砸得血肉飞溅。
满达海推开压住自己的清兵,站起来一看,大旗周围布满了弹坑,还有翻滚哀嚎的士卒,炮击之下,清军步阵已然大乱。
满达海见此嘴角一扯,顾不得惊恐,便是一声怒吼,“休慌,给我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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