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年,秋收已经过去,各大农场和庄园已经完成收获和清点,赵铭很关心结果如何。
“回禀摄政!河北和山东那边的奏疏还没送来,不过辽东堵阁部,却有奏疏送到!”
赵铭闻语一愣,不禁坐正了身子,“堵胤锡的奏疏?”
两年前,赵铭察觉到朱以海可能会发动政变,为了避免一些赵铭看重的隆武系、浙系大臣,被卷入其中,赵铭将堵胤锡派去辽东,让他主持朝廷在辽河平原的拓殖,并帮助明军牧马。
这一去就是两年多,在朱由榔被送到北京后,辽地的堵胤锡距离北京无疑太近,又不是自己心腹,赵铭便再考虑,要不要将堵胤锡召回来,放在自己身边,也方便监视。
幕僚点了点头,“摄政,堵阁部上书,一支罗刹人沿着乌桓河进入辽北,并于瑷珲等地筑堡,袭扰辽北牧民。堵阁部认为此夷,威胁朝廷在辽地拓殖,肯请朝廷准备辽宁三司派遣兵马驱逐此夷。”
赵铭闻语心头一惊,老毛子居然进入东北,莫非尼布楚之战要提前呢?
“奏疏呢?”赵铭急声道。
幕僚忙从一叠奏疏中,找出一本呈给赵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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