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联络诸多南方官员,已经准备上奏清廷,不剃发,复衣冠已定天下。若是陈学士之言,被清廷采纳,南党官员必被清廷重用,那我东南便能影响清廷。这个时候就站队,是否急躁了一些。”
“牧斋公,近些年,我们江南流了多少血。正希起兵事败,江南被卷入的士绅多达三十余家,被杀近千人。太湖吴相公事败,清军又捉拿暗中为义军输送钱粮的士绅,有六十余户受牵连,余以为还是谨慎些吧!”又一人沉声道。
近些年,满清在江南采取高压统治,凡事涉嫌参与反清之人,都被残忍杀害。
残酷的杀戮,让东南士绅,都有些害怕了。
钱谦益没想到,众人意见如此一至,不禁漏出恼怒的神情。
这些年他有不少学生,参加反清,有不少人都来劝说过他,而他的反应与眼前的众人相似,使得许多门生劝说不成,离别时都表示与他断绝关系。
现在这些投身扛清事业的门生,死的死,流亡的流亡,让钱谦益面对眼前这群士绅时,心中终于理解一点门生们的心情。
这时,一旁未说话的柳如是,见堂上清醒,终于开口道:“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众人闻语不禁皱起眉头,脸色难看起来,有人便道:“钱夫人这是何意?”
柳如是道:“赵国公兵临武进,威胁南京,光复指日可待。诸位都是男儿汉,如此良机不抓,要一直做牛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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