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之言,是担心南面的叛军打过来,货船遭到乱兵抢掠?”
刘迁愁眉苦脸道:“正是,贼过如梳兵过如篦,叛军打来,哪有不遭受兵祸的道理。这次小人怕是要倾家荡产了!”
胖商人眼珠一转,忽然道:“看在你我老乡的份上,我手上有条渠道,正好需要一些羊毛和皮革,不如你将这些货卖给我如何?当然,现在是特殊时期,价格肯定不高,我只能给你这个价格!”
说着胖商人,伸出三根手指,意思是市价的三成。
刘迁皱起眉头,“这个价格太低了吧,小人要折本啊!”
胖商人笑道:“折本总比被乱兵抢去了好吧!”说完,胖商人站起身来,作势欲走,“你考虑考虑,不过我要提醒你,我这条渠道,要的货并不多。迟了,就算你送给我,我也不要了。”
刘迁见此忙站起身来,“范先生且慢,您容小的考虑考虑。”
当下,胖商人又落座回来,与刘迁商谈,言语之间,多有恐吓之语,表示叛军马上就会打过来,必须趁着叛军未到,将货物运走,才能保全货物。
刘迁装作惊惶的模样,谈了一阵,约定一个时辰后,在酒肆交易,便领着属下匆匆出了酒肆。
站在酒肆之外,刘迁沉声说道:“晋商消息灵通,特别是山西范家,更是与清军关系亲密。从那姓范商人的表现来看,阿济格应该吃败仗了,至少是无法攻击北京,天津暂时安全,否则范家人不会来收货。”
说完,刘迁便吩咐道:“我立刻返回辽东,向殿下禀报,你们两人,设法向南探查,务必将确切消息传回。”
“喏!”两名斥候立刻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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