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请孟掌柜的开这尊金口吧。”姬歌沉声说道。
“啪。”
本就有些嘈杂地酒楼中响起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霎那间酒楼中变得寂静下来,鸦雀无声纷纷朝那边角落望去。
那名跑堂的伙计捂着已经肿起来的左脸,上面赫然还有一个硕大的手掌印,一脸惶恐地看着自家掌柜的。
“掌柜的...”那名之前还趾高气昂的酒楼伙计此时颤颤巍巍地叫道。
“啪!”孟晚秋又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怒声呵斥道:“谁是你掌柜的,从现在起你与我停轩楼没有任何关系,滚出去!”
“姬歌。”知道这一切都是姬歌意思的巫浅浅小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了,没必要闹得这么凶。”
姬歌淡淡一笑,摇摇头说道:“浅浅,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同情的,有些事,你看着我来处理。”
巫浅浅咬了咬嘴唇,她以为这段时间已经很了解他了,但她现在却觉得姬歌与以往陪自己打闹玩乐的姬歌截然不同。
若不是他还是那副欠揍的样子,自己都怀疑他还是不是自己所认识那个姬歌。
“别咬了,再咬就破了。”姬歌捏着她的粉嫩俏丽的脸颊,笑吟吟地说道。
就在姬歌与巫浅浅的说笑间,那名跑堂的伙计已经让孟晚秋赶了出去。
“公子你这边还有什么吩咐?”孟晚秋笑呵呵地问道。
“没了,你先下去吧。”姬歌挥挥手,说道:“有劳孟掌柜了。”
“应该的应该的。”孟晚秋看了眼桌上的那枚大灵宝钞,拱手说道。
“姬歌,你是怎么跟他们打交道的?”看到那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孟晚秋离开后,巫浅浅好奇地问道。
姬歌又给她面前的杯盏添了些茶水,笑呵呵地说了四个字,“天赋异禀。”
结果被巫浅浅在桌底下轻轻踹了一脚。
只是姬歌继续说道:“浅浅,虽然这世间确实存在着很多的美好,比如我送给你的那朵云翳,家门口的那条清澈见底的河溪,甚至是夜晚的虫鸣蛙叫,但不可否认也有很多腌臜龌龊之事。”
“就比如今日我们见到的?”巫浅浅眨着眼睛茫然问道。
“对。”姬歌抿了口茶水,点了点头。
“我知道可能拓拔前辈不希望你提前接触这种事情,我今日之所以这般做便是想让你明白这世间人心鬼蜮远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明白的,一直都明白。”巫浅浅的神色出奇的平静,轻声开口说道。
姬歌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从药铺当中姬歌便看出了她的异样,出来以后更是一副魂不守舍模样,但她不主动同自己说,自己也不会问。
“浅浅,我跟你说,以前我在我们家乡那边也是出了名的膏粱子弟,当然像今日这种事我做过,也不在少数。”姬歌沉声说道。
巫浅浅撇过头去,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我巫浅浅只认识现在的姬歌,之前的你怎样就别同我说了。”
“哦。”姬歌抿了口茶水,竟然略微失望的点头应道。
“客官,您要的菜来了。”小二端着一托盘绕过诸多酒桌朝这边走了过来,出声喊道。
刚才他可是听说向来护短的掌柜的因为这个青年可是将一个酒楼伙计给强行撵了出去。
“谢谢。”姬歌看着毕恭毕敬地给自己上菜的小二,笑着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店小二讪讪一笑,说道。
看来这位青年也不像自己所听到的那般面目可憎性情狂暴,想到他给自己一种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感觉。
如春风拂柳,如清澈灵泉,一泓清可沁心脾。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姬歌点的三十余道菜便上齐了。
因为一张酒桌太小放不下,所以小二又搬来了一张八仙桌这才看看承的下这三十余道停轩楼的招牌菜。
“那俩人是什么人啊?竟然要了这么多菜?”有人窃窃私语道。
姬歌与巫浅浅这边虽然是被安置在了一处角落当中,但因为之前孟晚秋亲自出面以及现在那两张八仙桌摆放着的三十余盘菜肴,已然成为了这一楼中的万众瞩目之地。
“谁知道呢?”有人摇头说道:“不过看着面生,应该不是这奉天城内之人。”
“那个少女我倒是瞧着熟悉,应该是拓拔老先生的孙女,至于她身旁的那青年我却是没有印象。”
听到有人谈及到了拓拔老先生,便有人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这拓拔老先生也是命苦之人啊。”
“嘘!小点声,不想活了?”那人的同伴做出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环顾四周,“不该说的话别说。”
虽然那些人只是窃窃私语,而姬歌也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可他们的那些话却一字不落地都被姬歌听在了耳中。
姬歌不动声色地给巫浅浅夹了一筷子菜,笑着说道:“你可要放开了吃,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