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的半步化婴境的妖兽就是十万大山中的化婴境的穆春,天相境的穆秋,甚至还有后来函谷兵镇外的半步归真境的那个巫族将领。
现如今在敛兵镇地中也没有个安生的日子,某人好不容易答应用天相境的灵力同自己交手,结果一上来便是帝境的威压,想欺负人就直说何必弯弯绕绕呢?
一点也不大气!
“吆,这不是醒过来了嘛。”就在姬歌的神游天外之时,一道戏谑笑语将姬歌的思绪给打断开来。
在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孔之后,姬歌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我还要在床上躺一辈子?”
“不过也是,在那股灵压之下,说不定某人巴不得我在床上躺一辈子,成为一个废人,我这一起身是不是就没有遂了某人的心意?那要不要我再躺下来?”
宁策听着姬歌意有所指地话语,还有那不善的语气,摇了摇头,“不用,你现在这样就挺好。”
“刚才我还同稚骊说是看看你醒没醒过来,没想到你不但已经醒过来了,而且看来已经是没事了,还是这般伶牙俐齿。”
“虚空长河之上为什么那么做?”姬歌双手拢袖,除了头痛欲裂,脸色苍白之外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察觉到身上有何异样。
“因为已经没必要了。”宁策给姬歌递了一杯水,淡淡说道。
姬歌接过杯盏,只不过尽管双唇干涸也没有立即吞咽而下,而是双手捧着杯盏,眉头微皱。
“难不成你还要我亲口说我宁策的天相境没有把握打赢你姬歌这个淬体三重楼的纯粹武夫才罢休?”宁策屈指轻弹了下姬歌的额头,问道。
“嗯?”
姬歌听到宁策的这番话后嘿嘿一笑,神色一震,脸上是不言而喻的激动神色,“真的?!”
“那还有假不成!”宁策拍了拍姬歌的肩膀,说道:“我宁策有你这么一个徒弟,可以说千年以来再也没有比这更为高兴的事了。”
“你来看我就不是为了同我说这件事吧?”姬歌听着有些“肉麻煽情”的话,咧了咧嘴,问道。
“我打算同宁策一齐回冥海了。”温稚骊清冷的嗓音在门外边响起,旋即一身黑色劲装的她便从门外边走了进来。
“这么着急的吗?”姬歌动作利索地穿好衣服,询问道。
“反正你小子现在已经能够硬撼天相境了,她留在这里也无益,还不如同我早些回冥海救出她的爹娘。”
等到姬歌登上靴子,抬起头来看着宁策道:“要不要我陪你们一块去?”
宁策闻言嗤笑一声,说道:“真以为踏上个淬体三重楼就举世无敌了?冥海的水可是要比你想象当中的要深得多,届时我们也无暇顾及到你,怕你小子真的会淹死在那里啊。”
温稚骊此时开口说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长城上好汉准备接下来的狩春之猎吧。”
“等到我处理完那边的事,若是你还在长城上的话我会回来找你的。”
姬歌闻言点点头,“那好吧。”
“满天钧那边还需要我帮你交代一下吗?”宁策看着脸上挂着失望神色的姬歌,询问道。
“还是不用了吧。我同他挺聊得来得。”姬歌摸了摸鼻翼,神色平静地说道。
“嗯。”宁策拍了拍姬歌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不管是在哪,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也不用放心丢了我宁策地面子,性命为大。”
“凌云逍遥游虽然不是什么威势惊人的攻伐手段,可要是说在逃跑溜路这一方面,极少有人能够将你留下。”
“师父。你就不能对你徒弟有点信心?”姬歌微微一笑,耸耸肩说道。
旋即姬歌对着温稚骊说道:“原本还想着出门在外好歹也是同乡最起码也会有个照应,可这不天不遂人愿啊。”
“不过有宁策前辈跟随在你身边我也不至于每日提心吊胆忧虑着你的安危。”姬歌看着温稚骊,嗓音温醇地说道:“其实我同信庭芝之间也没有什么云海深仇,而且在临行前我们也算是和好了。”
“所以...”姬歌说到这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你可不能有什么意外,我可是还要等着喝你同信庭芝的喜酒呢。”
温稚骊闻言脸颊有些绯红,一脚揣在姬歌的小腿上,“找死是不是?!”
“放心,有我在她身边不会出什么事的。”宁策神情严肃地说道。
姬歌原本还想说就因为有你在我才不放心的可看着突然有些靠谱起来的宁策话到嘴边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
“走吧。”宁策走到温稚骊身边,说道。
温稚骊点点头,她也没有什么好带的行李,就是手中捧着的装满了瓜子的瓷罐。
旋即宁策探出右手划出一道虚空之门,冲着姬歌挥了挥手,一步迈了进去。
温稚骊看了姬歌一眼,也是一步踏了进去,只是又回头喊了姬歌一声。
姬歌看着从虚空之门内探出头来的温稚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