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稳住身形。
最后抓住赵明庭脚踝的周清原将周明庭狠狠一抡,将其砸向远处的石柱。
二楼上。
徐清川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看着仍在闭目养神的的信庭芝,说道:“赵明庭可是被打的够惨的了。这你都还坐得住?”
古缺月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极少数的认同徐清川的说法。
本来就是灵力修士与淬体武夫近身厮杀搏斗就占不到什么便宜,更何况虽然他认同赵明庭的实战眼界比很多同龄人甚至要比自己都要高。
但他面对的是柳家周清原,二重楼的“门外汉”。
那个要跟自家古寒枝一争铜皮武夫体魄的周清原。
而且之前楼下的打斗声他们坐在楼上的三人听的一清二楚。周清原处处留手,而反观赵明庭则是以伤换死的拼命打法,孰强孰弱不用看,一听便知。
也不是说半步聚魄境的赵明庭就要弱于“门外汉”周清原,但是要与一个二重楼的门外汉硬撼硬着实是个不怎么不理智的做法。
“再等等,我不认为明庭会输。”信庭芝缓缓睁开眼睛,漠然开口道。
一双深邃的眼眸不断有精芒闪烁,熠熠生辉。
“你们知不知道赵家家主赵辅秦在柳家的连城行中拍下的那件中品灵器现在在谁的身上?”信庭芝看着他们俩,一脸笑意。
古缺月听到信庭芝提及到中品灵器,瞬间提起兴趣。
这位古家嫡长子不喜华服,与身旁才情惊艳的徐清川出门必须一身华贵衣袍想比,他只着一袭褐色长衫。他不嗜佳肴琼酿,即便府中有专门的膳厨他也只会挑些素餐,而且他只饮清茶。不喜豪奢,此次出门若不是徐清川要求他不会乘四灵驹马车。
总之古缺月对衣食起居一切从简,但独独对灵器功法灵决痴迷上心。
所以当他听到信庭芝提及到那件中品灵器时,微微凑上身去,眼神中透露出狂热的占有欲。
徐清川倒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他走到二楼窗栏前,负手而立,回答道:“庭芝兄说的可是那盏匣鎏何莲杯?”
信庭芝点了点头,对着古缺月说道:“听说古家还参与了那场竞拍,只是当时被风头正盛的赵家抢先一步,拍得了那件中品灵器。”
“不然我想此时那盏匣鎏何莲杯恐怕就是在古兄手上而不是明庭身上了。”
古缺月脸色有些难看,若不是之前父亲当日在连城行内不肯再与赵家抬价,那件自己志在必得的中品灵器岂会落在赵家手里,而且当下就更不会出现在一个乳臭未干的赵明庭身上。
想到这他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赵家家主素来宠溺赵明庭,所以有消息说当日拍得那盏匣鎏何莲杯后当晚就交到了他手上。当然我这也只是听说,不过今日这战意从庭芝兄口中说出,我觉得还是十分可信的。”徐清川转身,缓缓开口道。
“哼,竟然将一件中品灵器交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手中,我该说他赵家是财大气粗还是该说他赵辅秦夜郎自大?”古缺月用脚将地上的佳肴狠狠碾了碾,讥讽道。
“缺月兄,谨言。”信庭芝瞥了他一眼,眼中寒芒更胜。
“好了古兄,今日我们是来商议如何对付姬歌的,何必为了件灵器而伤了两家和气。”徐清川走上前来打了个圆场。
在楼下。
因为赵明庭被周清原抡砸到石柱二激起的尘埃缓缓消散落地。
姬清灵看到赵明庭有半边身子是被砸进了石柱之中,而且他一身黑衣现在变得也是衣衫褴褛,头发凌乱。
她开口大声笑道:“果真是一副人模狗样。”
周清原也是紧盯着他,作为淬体二重楼的门外汉,他的直觉告诉他一个半步聚魄境的妖孽少年绝非如此简单落败。
咚。
有石子从那石柱上悄然落下。
原本被砸进石柱中昏迷的赵明庭的手指微动,继而他缓缓睁开双眼。
一声低喝,身上迸发出来的狂暴灵力直接将身后的石柱肆虐湮没成灰粉。
赵明庭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低头看了看身上残破的衣衫,又用手背抹去嘴角的鲜血。舔了舔猩红的嘴唇,阴冷说道:“这些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让我这般狼狈的家伙。”
“不过现在我玩够了,你也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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