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何小歌没来实属是天降横祸啊。”
“就在刚才我来时,听府中下人来报说是小歌在阳春路上遭到了莫名的袭击,在皑皑街上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几道拳锋尽数打在了他的身上,结果现在我那可怜的孙儿还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在其身后的王子规紧咬嘴唇,脸憋的通红,强忍住笑意,没想到老爷子真的有“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哦?还有这等事?!”温琼俯身前倾,好奇地问道。
姬邛佯装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痕,点点头,说道:“可能也是府中的仆从出手不知轻重,结果一不小心就把整条皑皑街给毁去了,索性没有伤及无辜,所以我这把老骨头就替我那倒霉的孙子请诸位家主帮忙修缮一下街道,并将皑皑街改名为白雪街。”
听闻此言的信流平脸色铁青,赵辅秦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们二人感觉自己的头脑竟然是被眼前的姬邛按在地上摩擦。
两人相视一眼,难不成在皑皑街上不是他姬歌动的手?
“这个请求也谈不上过分。”温琼摩挲着下巴胡须,略作沉吟后开口说道。
“各位家主意下如何?”
“嘿,这点小事用得着费这么大周章吗?至于修缮街道的钱财我柳家出了,可至于是谁有意伤了已经是一家之主的姬歌可要好好追究,故意杀害姬家家主,其心可诛啊!”柳沧海嘿嘿一笑,看向坐在对面的信流平。
“我记得之前有说过,今早听闻信赵两家在皑皑街上与姬重如大动干戈,是否是这两家下的黑手,还请族长明查。”沈清秋站起身来,拱手说道。
温琼点点头,“那是自然。”
“接下来我们再来说第二件事,就是关于姬重如的惩治问题。”温琼看向神色自若的姬邛,开口问道:“姬老爷子,姬重如是否现在身在姬家?”
姬邛点点头,“之前有人发现姬重如与一女子皆是重伤逃到了阳春路上,所以我就让人把他们俩带回了姬家。”
“那就好办了。”古人醉开口说道:“按照祖制,擅闯殓犽狱者,重罪也,当斩不饶。”
“当斩不饶?!”沈清秋嘴角玩味地看向义正言辞的古人醉,“为何这句话从你古大家主嘴中吐出来就变了味?”
“是不是古家又是否包藏了私心在其中?”沈清秋眯着双眼,问道。
“沈家主又何必这般咄咄逼人?”一直没有开口的信流平淡淡开口说道。
“人醉兄也不过是为了千百年的族规族制着想,信某认为,万万不能让姬重如他一人开了先头,若是这次不严惩姬重如的话,那以后氏族子弟谁还会把殓犽狱放在眼中,谁还会把族规祖制放在眼中?届时便是祖制如同虚设的无法无天之地。”
“哦?所以信家主你的意思是?”温琼俯身前倾,开口询问道。
信流平看到温琼这般神色竟然有些揣摩不透他的意思,只不过还是开口说道:“我认为应该将姬重如送往斩神台,让他身陨道消,这样才能警示氏族子弟。”
温琼点点头,转头看向一旁静坐养神的姬邛,“姬老爷子你认为信家主的提议如何?”
姬邛闻言缓缓睁开眼,淡淡开口说道:“再合适不过了。姬重如虽是出身我姬家,但现如今与我姬家已无半分瓜葛,若是已经将姬重如定罪,那还有劳温族长派人去我府上将他带去斩神台。”
温邛皱了皱眉头,略作沉吟后狐疑问道:“老爷子,刚才信家主所说的你都听清楚了?”
姬邛点点头,“半分不差的都听在耳中。”
许老在一旁拉了拉姬邛的衣袖,瞪着他问道:“老哥,你真是老糊涂了吧?”
而沈清秋与柳沧海两人则是相视一笑。
信流平也是神色凝重地看向神色自若的温琼。
“是不是事情有些太顺利了些?”赵辅秦的声音在信流平的心湖间响起。
信流平看了眼赵辅秦,同样以心湖涟漪地秘法同他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也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了些,毕竟姬邛一直把姬重如当做亲生儿子对待,怎么可能会说翻脸不认人就翻脸不认人,我才不信他姬邛会这般大义灭亲。”
“那该如何是好。”
“静观其变。”
“那好,那就按照信家主的意思,我这就派人去将前往姬家将姬重如带回。”
“族长且慢。”姬邛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说道。
“怎么?莫不是姬老爷子爱子心切,临时又变了卦?”赵辅秦嘴角微微勾起,讥笑说道。
姬邛摆了摆手,“我只是想要族长派人去拿姬重如时顺便将邱家长子邱北坡带过来。”
信流平闻言脸色一变,赵辅秦的神色同样是难看到极致,他们俩万万没想到姬邛会抓住邱北坡这点蛛丝马迹。
“邱北坡?”温琼看到了信流平与赵辅秦在听闻这个名字后脸色惊变,神色玩味地问道:“他跟这件事有干系?”
“听府中的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