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之前将人的大道根基毁去,奉天城中只要知晓此事的人便会对于家的做法生出不满,现如今拓拔悯又死在了他于欢伯的手中,可想而知,于家之人肯定就是失去了民心。”
“我赵家便以此为由,对他于家进行讨伐,但我赵家势单力薄,所以届时一希望吴家与孙家能够出手相助。”
吴碎琼与孙乞儿两人在听到赵家的安排以后相视一眼,眼中届时流露出一丝忌惮之色。
很显然这并不是赵家一朝之策,而是早有预谋。
这些年来能够不动声色毫无马脚地与于家走的这般亲切,这份心思城府即便是吴碎琼都自愧不如。
“我觉得你赵家一家就够了,何必还要我们孙吴两家插手?”孙乞儿抿了口茶水,摇摇头,滋味太淡了。
“先不说我赵家能不能够吞下他于家,即便是我们赵家肚量大将他于家吃下,那你们孙吴两家难道不眼馋吗?”
“这么大的一块肥肉放在嘴边不吃,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赵首阳笑呵呵地说道:“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叫做...”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吴碎琼在接过那名女子双手呈过来的杯盏时借机抹了把柔夷玉手,笑着说道。
那名煮茶女子也是神色自若,对着吴碎琼微微一笑。
“说说吧。,怎么分?”吴碎琼抿了口茶水后,轻轻嗅了嗅,“香。”
“四六。我赵家四,你们两家分六。”赵首阳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吴碎琼将那只抚过柔夷玉手的右手鼻尖轻轻一嗅,神色陶醉地说道:“赵兄你就不怕事后我孙吴两家会联手再将你们赵家吞并了?”
孙乞儿闻言神色一凛,偌大的左手不动声色地摸在了剑柄上。
赵首阳微微一笑,说道:“不怕。”
吴碎琼看到他缓缓伸出一根手指,说道:“鹬蚌相争渔人翁得利,碎琼兄总不想看到我们三家斗得两败俱伤之时有人趁机爬上我们头顶吧。”
吴碎琼眼神一凛,脸上原先那股慵懒之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肃杀之意。
他没有接过赵首阳的话,沉默不语神色晦暗不明。
遂即他看到赵首阳缓缓伸出第二根手指,说道:“我想那几位也不想看到这奉天城成为你们孙吴两家的一言堂。”
“哦,那这件事你们赵家有跟那几位禀告过?”吴碎琼一听到赵首阳提到那几位后神色肃穆问道。
“没有。”赵首阳淡淡说道:“我们打算先斩后奏。”
“赵首阳你大胆!”孙乞儿自然清楚他们口中的那几位是谁,他是武痴又不是傻痴,旋即怒声呵斥道。
吴碎琼赶忙拉住暴然起身的孙乞儿,说道:“我最后再问一句,你有多大的把握保证那几位不会雷霆震怒?”
赵首阳伸出第三根白皙修长的手指,说道:“富贵险中求这句话碎琼兄不会不知道吧。”
吴碎琼闻言抿了抿嘴唇,目光贪婪地看向那煮茶的女子。
赵首阳将她一拉而起,推到吴碎琼的身边,笑着说道:“美女赠英雄,这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吴碎琼搂着那名身段玲珑,长相美艳的女子,呵呵一笑:“我吴家答应了。”
“只不过我有了美人,总不能让我乞儿兄孤零零一人吧?”吴碎琼捏了把那座耸立绵软的俏岳,笑眯眯地说道。
“放心,我还给孙兄准备了一份大礼。”赵首阳三指轻敲桌案,笑吟吟地看着孙乞儿,说道。
“首阳兄,你可要知道他的喜好跟我可不一样,若是你给他准备的也是这种绝色美人儿的话我想还是算了吧,还不如一并送给我。”吴碎琼摆了摆手说道。
看着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孙乞儿,赵首阳微微摇头,说道:“自然不是。”
遂即他轻轻开口说道:“不知道孙兄听没听说过之前在瓦岗兵镇中与景心事缠斗得不可开交而后又在石矶兵镇中拦下了穆家堂前燕最后在巫域边境上剑气长几十里的臣歌?”
听到这个名字后原本闭目养神的孙乞儿穆然睁开眼睛,双眸中掠过一道精芒,他双手按在桌面上,猛然起身沉声问道:“你知道他现在在哪?”
“自然知道。”赵首阳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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