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不会疼么?”她问道。
以前重感冒,说话大声点儿,脑袋都疼得受不了,只想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尸,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也不想任何人跟她说话。
“……”司幕天脸色又黑了几分。
她问的这是什么鬼问题?
不过经她这么一说,他才发现不仅是伤口,整个脑袋都疼。
该死的!都是这个女人给气的。
“给我倒杯水。”他躺在病床上,颐指气使道。
“哦好。”萧雅白应着,迅速转过身,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司幕天喝了一口,有点儿烫嘴,“烫了,重新倒。”
若不是见过司幕焱是怎么伺候这个小恶霸的,萧雅白还真会怀疑他是不是在整自己。
“烫了你不会吹一下再喝吗?”她没好气说道。
又不是她的小祖宗,更何况,她家小暖暖都还没有这待遇呢。
都多大个人了,以前也没见他矜贵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不会!”他语气沉了几分,有些不悦。
“要不我给你吹吹?”她故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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