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怪!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回这里的?”温平笙不信他的话。
连她奶奶都不知道她回这里,他没跟踪她,怎么知道的?
现在她哥哥们是站在她这边的,不可能是她哥哥们告诉奶奶的。
仿佛看出了她的困惑,翊笙说道,“昨晚就知道了。昨晚在小歌儿满月宴上,你说你今天就回京都了,还强调了两次;你知道吗?你撒谎的时候,会眨眼间,还会虚张声势地把话强调两遍。”
“……”温平笙咬牙。
她说,“就算我不回京都,也可能是住在我奶奶那儿,或者去别的地方,你要是没跟踪我,怎么可能这么及时出现。”
“没跟踪你。”翊笙再次否认,下一秒,他说出令温平笙整个人都不好了的话,“我蹲你。”
闻言,温平笙心底有千万只草泥马在狂奔。
未卜先知。
蹲她,比跟踪她更恐怖好吗?
看到他今天没有带行李过来,温平笙在心底暗暗决定:他要是从她屋子走出去,就休想再进来了!!!
不再搭理翊笙,拎着外卖朝用餐厅走去。
过了十几分钟。
吃着外卖的温平笙突然‘呕’了一下,丢下筷子,捂着嘴巴朝洗手间跑去。
坐在客厅的翊笙见她急匆匆跑进了洗手间,他皱了下眉头,起身,跟着走去了洗手间。
过了将近十分钟。
将胃里的食物全吐出来的温平笙,刷了个牙,又洗了个脸,才从洗手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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