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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笙对他父亲这番话,不赞同地皱了下眉头。
“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就得让其他人也跟着难受么?平笙真不欠我们家什么,我为她受伤也是一厢情愿。”翊笙的态度很严肃,郑重认真地对他父母说。
“虽说我跟平笙结婚,关乎到两个家庭,也算是两个家庭的事。我平时和她怎样相处,怎样为她付出,那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了;我已经三十多岁了,不是巨婴,即使平笙让我受了什么委屈,我也会自己处理好,用不着你们摆脸色给谁看,威慑谁。”
“以后我跟平笙结婚了,也不和你们住,平时会回去看你们,但时间加起来,一家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我希望我们在一起时,端出最好的状态来相处。这种事,我就今天说一次,以后不会再说了。”
安母沉默了一会儿,儿子清醒了,她的情绪也冷静下来了。
知道自己这几天不该摆脸色给温平笙看,不爱搭理温平笙。但被儿子这样说,她顿时觉得自己这几天对待平笙的态度,罪大恶极。
“那我一会儿给平笙道歉。”
“翊笙,你受伤了,你母亲也是出于担心你,你说这么一堆责怪她的重话,有点小题大做了。”安父有些不悦说道。
“我今天说这些话,表明了我的坚决态度,不希望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翊笙喘了口气,继续说,“还有,道歉就不用给平笙道歉了,我出事前你们是什么态度,以后就什么态度。”
安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随后,把这事说开了,翊笙又家常地跟父母聊了几句,然后表示有些累了,也让他们早些回去休息。
安父安母离开没多久,翊笙就打电话把温平笙给喊回来了。
温平笙回到病房,就发现这个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
她有些不自在,低头看了看自己,“怎么了?”
“平笙,这几天我父母对你的态度怎样,我都知道了,刚才也说过他们,我现在待他们向你道声歉。”翊笙语气认真地对她说。
“啊?”温平笙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说道,“你受伤这几天,安伯父安伯母挺担心你的,因此没有注意到对我的态度,你责怪的话,安伯父安伯母心里会难受的。”
“我不想你因为这事,以后对我父母有所忌惮,现在事情说开了,以前你和我爸妈相处是什么态度,以后也一样,听懂了吗?”
“噢。”温平笙浅笑点了点头。
都说婆媳关系靠丈夫当中间人调节,她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他的态度让她感到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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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笙醒来之后,伤势恢复得很快。
不过,担心温平笙没法照顾受伤的自己,他又不想请看护,就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才出院。
出院也是回温平笙那儿。
安父安母是希望儿子回家养伤的,不过儿子自己的选择,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表示他们会经常去温平笙那儿看他。
温平笙不会做饭,翊笙自然也做不了饭,就高薪请了个厨子,负责一日三餐。
晚上
翊笙准备洗澡,脑海中闪过一抹灵光。
把温平笙喊了过来,故作柔弱说,“平笙,给我把衣服脱了。”
他穿的是宽松的棉质休闲衬衫,无论是穿、还是脱,都比套头的衣服方便轻松。
“就来。”
温平笙快步走进浴室,认真而轻柔地帮他解开衬衫的纽扣,再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衣服脱下,随手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到架子上。
“好了。”
“裤子呢?”他问。
温平笙垂眸看了一眼,脸红地说,“……裤子你自己可以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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