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知道了，你们去吧!”凌锦华好像突然疲乏了，身体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再朝凌若楠和罗子凌挥挥手，“去忙自己的事吧!”
罗子凌有点意外凌锦华会突然变成这样，但还是马上站起了身，跟着冲他示意了个眼神的凌若楠告辞离开。
依然是黄晨送他们出去。
在送他们出去的时候，黄晨小声提醒了一句：“昨天的事情，首长很生气。”
“我明白了，”凌若楠点了点头，并没多说什么。
在和黄晨告别，上了汽车后，罗子凌小声问凌若楠：“妈，你最后和太姥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要用点手段，就会有所收获，这让罗子凌有点疑惑，他没完全弄清楚凌若楠想表达的意思。
“如果你怀疑谁，可以用一些非常规手段查询。”
罗子凌顿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