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
罗子凌的一句玩笑话,把吴越臊的满脸通红。
她别过头去,不理罗子凌了。
罗子凌也没在意,饶有滋味地听着那些卖艺的姑娘弹唱曲乐。
“浆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写的就是秦淮的夜景。“画船萧鼓,昼夜不绝。”秦淮河的纸醉金迷生活,已经延续了上千年。
晚上的灯光不错,河水虽然脏,但灯光昏暗看不清颜色,也就无视了。
“明末时候,山河破碎,但很多人依然沉醉于纸醉金迷的生活。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罗子凌感慨了几句后,也很认真地表示,“如果天天在这地方流连,有美女相伴,有美酒畅饮,估计一点进取心都没有了。所谓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应该就是这样吧!”
“少爷,你肯定不是这样的人,”吴越小声嘀咕了句,“你对这些肯定不屑。”
“为什么啊?!”罗子凌大为不解,“你刚才不是还要帮我找几个侍寝的妇人吗?”
吴越的神情又有点扭捏了,但她还是大着胆看着罗子凌,很认真地说道:“你看不上那些庸俗脂粉女。”
“但我看上了你这样骨骼清秀的漂亮女人,怎么办?”
“啊?!”吴越想不到罗子凌居然会说的这么直接,怔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