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怎么做事情,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我孙儿,他和一般人不同,他心直口快,和我年轻时候一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罗连盛没在意,笑的很爽朗地说道:“所以,他一些时候的胡闹和胡说,你也别在意。”
“我要是在意,也不会这样了。”凌锦华说着,脑袋转向窗户外面,看起了外面的景色,稍一会后,他才再道:“江南已经春盛,燕京的春天才刚刚来到。每个地方,气候和景色都不一样,人也不一样哪!”
其实他知道,这几天罗子凌之所以这么高调,就是在和他暗中较量,想激怒他。
罗子凌想以激怒他作为一种报复,他当然是无视。
但他也挺佩服罗子凌的心计,小小年纪,能想的这么多,并一再借势,太难得了。
罗连盛知道凌锦华这是意有所指,因此也笑眯眯地回应:“可惜,你这次不去越州。如果去越州,我请你到我家老房子坐坐,我想,你在江南呆久了,在那种老房子里享受过闲暇时光,你就不会喜欢燕京。江南好,适合养老!”
凌锦华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罗连盛。
罗连盛再道:“如果有一天你能丢开所有事情,愿意到江南长住,我会过来陪你,至少,能帮你提高棋艺。”
凌锦华眼睛又转向外面,徐徐地吐了口气后,道:“希望有一天我能什么事都不管。”
“你只是放不下而已。这个年纪,应该能放下所有事情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操那么多心干吗?”说这话的时候,罗连盛嘴角露出了一点残忍的笑容。
凌锦华并没说什么,也没看罗连盛,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