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了起来,轻叹道:“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
“我和你度啊!”罗子凌搂住了杨青吟,“有我在,你就不必这么多愁善感了!”
杨青吟侧头看着罗子凌,最后幽幽叹了口气:“你才是让人伤感的最大缘由。贺铸贺梅子还有一诗: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杨青吟还没吟完,就被罗子凌打断了:“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乱引用诗?这是贺铸怀念亡妻的诗作,你拿这诗来比喻什么,是不是太不吉利了?这首和苏东坡《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可以相媲美的诗作,你居然拿出来用,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确实不应该,”杨青吟嫣然一笑,再轻声说道:“那你把这词的最后一句念给我听吧!”
“谁复挑灯夜补衣?”罗子凌有点疑惑。
“我!”
罗子凌愣了一下,然后嘿嘿笑了起来,一把将杨青吟搂在怀里,再附在她耳边,很猥琐地说道:“看样子,今天晚上回去,要好好宠一下你!”
结果腰上被杨青吟掐了一把。
“流氓!”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