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并没有恋战,而是一路摧城拔寨奔袭到了函谷兵镇的门口,若不是坐镇函谷兵镇的上将军出手,恐怕一时之间还真是让姬青云给闯了进去。”
姬歌在这名小厮口中听到姬青云这个名字后身形明显一震,只是又很快收敛起心神。
无涯点点头,“姬青云这一下,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长城那边不会忍心看着他死在函谷兵镇前,所以想必大秦虎师,白袍祁师,赤甲镶龙会派出其一去接应他姬青云。”
那名小厮模样的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眼无涯,又赶忙低下头去,“回禀大人,据前线传来的战报,这次长城那边不是只派出了一支军队,而是三路大军一同出征。”
“什么?!”无涯猛然一拍桌面,几乎是是从长凳上跳了起来。
自己这个当统帅的不在竟然调动了赤甲镶龙?!
“那函谷兵镇失守了?”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后,无涯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故作凝重地问道。
“虽说这次他们打了个我们措手不及,索性临近函谷兵镇最近的阳关兵镇出手援助,所以函谷兵镇仍未失守。”那名男子摇了摇头,神色恭敬地回复道。
“连阳关兵镇都出兵了啊,看来姬青云这次难得动静确实不小啊。”无涯捋了捋胡须,故作深沉地说道。
“现在战况如何?”无涯开口问道。
“回禀大人,因为事发突然,所以这次我军损失惨重,自前线至函谷兵镇的城池军寨都是被其摧毁而去,不过因为阳关兵镇出兵,所以现在局势大有好转,若是不出意外,在那三支大军未能接应上姬青云之前,我们可以率先将其围杀。”
听到这,姬歌身躯一震,手中的竹筷掉落在地上。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无涯挥挥手,同那名男子说道。
那名真实身份是巫族军伍中负责传递战报的男子双手恭敬的将那块令牌递还给无涯,随后躬着身躯缓缓退下。
“等等。”无涯开口叫住了他。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去拿两坛酒来?”无涯吩咐说道。
“大人,这...”那名男子看向无涯,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
“还不快去!”无涯厉声喝道。
“是。”
看到那名男子一路碎步小跑进了后厨,无涯这才坐下身来,对着姬歌笑呵呵地说道:“就是不能给别人好脸色看。”
“你听到了吗?”姬歌皱了皱眉头,神色凝重地看向无涯。
“听到了,但大致不是那么可信。”无涯夹了一筷子小菜,说道。
“姬青云不是这般鲁莽冲动之人,所以怎么可能是冲动到就带着十几人便冲到函谷兵镇门口?这不是傻缺吗?”
“你是说刚才他在撒谎。”姬歌一脸狐疑地问道。
无涯白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那块令牌拍在拍在桌上,缓缓推至姬歌的面前,故作高深地问道:“你以为这块令牌是做什么用的?”
姬歌一脸茫然,他还真不知道这块令牌的分量。
那名小厮的大致身份自己已经猜测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为何见到这块令牌那名原本一身肃杀之气的小厮会诚惶诚恐地跪下身来。
“这是石矶兵镇中一名副将的令牌,凭借这块令牌就可以调动石矶兵镇中三成的兵马。”
“那这么重要的令牌你是怎么搞到手的?”姬歌放下手中的竹筷,一脸好奇地问道。
“我把那名副将给宰了。”无涯喝了茶水,风轻云淡地说道。
姬歌扯了扯嘴,怎么感觉明明杯盏中的茶水却硬生生地被他喝出了琼浆玉液的豪爽滋味。
“那他为何会这般说?”姬歌本想摸一摸那块令牌,结果被无涯一手拍掉。
“多半是巫族军伍各个驿站中本就传递着这个消息,所以他才会这般如实说,说到底也不算欺骗我们,想必此时像他这种小卒也是被蒙骗在鼓里。”
“是有人故意放出这个消息?”姬歌一脸恍然,满脸惊愕地说道。
“你还不算笨的无药可救。”无涯刚给自己的杯盏中沏满茶水,可一想到马上有酒喝了还喝个屁的茶,便又把杯中的茶水倒在了地上。
“能够发布这条消息肯定是那些个手段通天的大人物,只是他们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姬歌摩挲着下巴,眉头紧锁。
他好像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大人,酒来了。”那名小厮抱着两个酒坛跑了出来。
无涯让他把酒放在桌上后便挥手示意他退下。
“三军之中与姬青云关系最为亲近的当属那支白袍祁师,这支军队之中大部分的班底都是姬青云身为百夫长时便跟随在他身边的,所以袍泽之情异常深厚。”
“若是听说姬青云被围困在函谷兵镇,你猜他们会怎么做?”
姬歌经过无涯的一点拨,马上便将其中的脉络理清了过来。
“他们肯定会急行军,不顾一切地想将我父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