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会沦为鱼肉那可就是说不清的事了。
墨渊驾驶着贾府安排的马车驶出应天城十五里地后缓缓停靠在了官道路边。
“没有追兵。”车厢之中修为最为高深的石破天在得到姬歌示意探查过后瓮声瓮气地同他说道。
姬歌点点头,深呼出一口气。
他缓缓松开手掌心,掌心当中满是汗水。
“你是担心贾同酒心怀不轨会追杀上来?”后知后觉的孙乞儿有些讶异地问道。
“咱们孙少爷还不算太笨。”姬歌笑眯眯地看着偷偷窝在车厢角落里吃独食的巫浅浅,说道。
“可是这几日以来贾家一直同你示好,而且最后还礼送你出门,怎么可能又会在事后派强者追杀于你呢?”孙乞儿没有理会姬歌的挖苦,直言问道。
姬歌将双手摊在膝盖上,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嘴唇,说道:“难不成你当真以为他贾同酒是真心结交我的?”
“真是那样的话,你也太小瞧这位墨家的中兴之主了。”
“若不是他忌惮我身边的石叔,恐怕就在穆家倾覆的下一刻我就会被贾同酒那个老狐狸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说到底我终归是一个外人,而且是后患无穷的那种外人。”
“不过既然贾同酒没有迈出那一步,那应天城这一关我们就算是闯过来了。”
姬歌伸了个极为慵懒的懒腰,目光灼灼地看向听闻姬歌解释后便缄口不语的孙乞儿,随后朝着车厢外同墨渊喊了一句,“再向东行五十里有一座雁难谷,劳烦墨渊哥在那停一下。”
“知道了,公子。”墨渊清明的嗓音自车厢外传来。
听闻姬歌这句话的孙乞儿猛然抬起头来,狭长的双眸中有一抹精芒一闪而过,熠熠生辉。
而后孙乞儿晃动了下脖子,咧了咧嘴露出一副皓齿。
车厢内的石破天抱臂环胸,充耳不闻。
该来的总会是来的,比如少主与这孙家小子之间的那场君子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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