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错综复杂而且一个个都是不能够小觑之人,此子若是能够度过这次劫难,大道可期,前途不可限量!”林老微微讶异地说道。
“父亲。”林琅天低头说道。
林老微微点头,双手将其轻轻搀扶起来,笑吟吟地说道:“刚才是父亲的话重了些。”
“是孩儿事先没有同父亲说明白。”林琅天轻声说道。
“我会亲自去一趟虚空长河。”林越甲转身看向窗外那片天幕,凝声说道。
“孩儿谢过父亲。”林琅天听到父亲答应出手后,低头拱手说道。
“嗯。”林老点点头,“有时间回家看看你娘亲,你娘年纪大了念想也就多了。”
“孩儿清楚了。”
“启禀城主,在城门在人求见。”突兀地门外传来一道传禀之声。
“不知道敛兵镇地已经封城了吗,让他速速离开。”林琅天转身对着门外喊道。
“据戍守城门的将士说,那人执意要进城。”门外的传话仆役又恭敬回复道。
“是谁敢这么大胆?!”
林琅天的脸上已经有了丝丝不耐烦,若不是父亲现在在这里,恐怕自己已经亲自去往城门那边看看是谁敢这么不开眼。
“他说他叫姬青云。”
敛兵镇地的一家酒铺内。
“听说了吗?现在敛兵镇地已经封城了,我刚才城门那边过来,现在那边不许进出。”
一张酒桌上坐着三名男子小声议论道。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满城的巡逻士卒,还有而且往日不多见的神仙也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一面相憨厚的汉子小声嘀咕问道。
虽然他性情淳朴,可是终究还是知道祸从口出这句从老人口中代代相传的这句老话。
“昨晚阵地西南边发生那么大的动静你不知道?”其中一男子看了眼四周后才小声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睡觉跟死猪一样,鼾声打得震天响,估计昨晚的动静都没有他的呼噜声响。”最后那名身形壮实的男子笑呵呵地打趣说道。
“我确实是没听到。”那名面相憨厚的男子挠挠头,憨笑道。
“昨晚西南那边可真是变天了,我滴个乖乖,我长那么大就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阵仗,不愧是神仙打架啊。”
说完他意犹未尽地抿了口烧刀子,仿佛是亲身经历过了那场战斗,重重地将酒杯掷在桌上,“痛快!”
“小点声,你不想活了?”那名身躯壮实的男子皱眉提醒道。
“现在敛兵镇地内人人自危就怕惹火上身,你若再是这般招摇,被那些巡逻士卒下了去下了牢狱被屈打成招届时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注意到自己失了态的那名面相普通的男子慌忙捂住嘴,看了眼酒铺当中零星坐着的那几个人,其中就只有一名白衣男子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旋即便低下头来以外便再也没人注意到自己后,他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他又看了那名白衣男子一眼,不说那丰神俊朗的相貌,就单说他那身衣料估计就能够将这间酒铺给买下来。
真不明白为什么像这种富贵人家的子弟怎么会同他们共坐同一间酒铺当中,喝着这种烧刀子土酒。
可能富贵人家的生活就是这般朴实无华且枯燥吧。
“来来来,喝酒喝酒,这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怕什么?”那名壮实汉子瓮声瓮气地说道。
“就是就是。”面相憨厚的男子点头附和道:“又不关我们得事,我们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干什么。”
说着便端起了土窑里烧制出来的劣质瓷碗,与那名壮汉碰了一个。
三人当中只有那个面相最为普通的男子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对面那个白衣男子,神色自若地端起了酒碗。
“老板娘。”那名白衣男子对着账台那边正在对账的女子轻轻喊道,并招了招手。
这间酒铺的老板娘是名年近四十的女子,只不过平日里依旧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而且身段婀娜,可以说是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平日里免不了被一些醉酒的汉子偷偷揩油,只不过吃了就是这碗饭,所以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她也就忍了下来,现在早就已经习惯了。
“怎么了客官?”听到有人喊自己,老板娘抬起头来,看向那名白衣男子,眼神一亮。
她早就注意到了位名男子,相貌不凡气质超然,一看就是那种非富即贵的的大家子弟,只不过之前那名男子进店以后就一直坐在那里喝着闷酒,自己也不敢去触霉头。
“客官,您有什么事?”老板娘走到他身旁,轻声询问道。
“我想请那边的兄弟一起喝个酒,你帮我去问问他是否肯赏我这个脸。”姬歌指了指那三人当中面相最为普通的男子,随后端起酒碗咕咚一下喝了口酒后沉声问道。
老板娘点点头,转身便去传话。
而后他又低头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