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要他去崆阗阁等我们。”
徐清川闻言点了点头,看来信姬两家现在还不想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至于古缺月听到要将聚会地点改到崆阗阁,倒是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他现在一心就想着要跟拥有金枝体魄的姬歌交手一番。
用家族瞎了一只眼的老供奉的话来说,就是我想被他打死或者我把他给打死。
生死自负,各安天命。
想到这,一直沉默的古缺月哈哈地笑出了声来。
坐在他身旁的徐清川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下来。
已然明白他心思的信庭芝微微一笑,开口道:“古兄,我希望你最近不要向姬歌出手。”
他就这样面含微笑的看着他,虽然现在信庭芝有给人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古缺月却感到背脊一阵发凉。
他相信若此时他敢执言顶撞他一句“不”,可能自己就要被他轰出车厢去。
“庭芝兄放心。我古缺月知道分寸。”他冲他拱手说道。
信庭芝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卷宗,递给了古缺月。
“你现在应该注意的是他。”信庭芝提醒道。
古缺月打开卷宗,一脸的难以置信。徐清川也凑过去来了一眼,顿时皱了皱眉头。
那卷宗之上描绘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
玉钩栏。
玉钩栏的老鸨柳如是在一间名为“香麝”的雅间内来回走动。
先前姬歌要她在雅间内等他过来,她可知道姬歌对自己没抱什么好心思。
虽然在雅间的时候他时不时的盯着自己胸前的几两肉,可阅人无数的柳如是知道他眼神清澈明亮,心中丝毫没有龌龊粗鄙的想法。
所以他堂而皇之的叫自己在屋内等他,看似轻佻荒唐,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前有些消息作为玉钩栏的掌柜她还是能够了解的到的。
姬家与自家背后的信家不合,可能随时都会撕破脸皮,到时难保不会殃及池鱼。
可姬家若要与信家开战,就连她这个风尘女子都不是很看好姬家。
所以姬歌此番前来玉钩栏的一些目的她柳如是还是能够猜想一二。
怕不是要谋取整座玉钩栏?!
一想到这,柳如是不禁笑出了声来,若真如自己所猜测那般,真不到是该说他姬歌不自量力好还是鬼迷心窍好。
玉钩栏作为最大的风月场地,说是流金淌银的销金窟也好,还是说是醉死英雄的温柔乡也罢,再其背后,都只有一个作用。
如果说信家旁系所组构的影椟是信家的眼睛,那么花费重金打造的玉钩栏就是充当着信家的耳朵。
所以一些比较上的了台面的家族内都流传着“影椟玉钩着信家”的俗语。
就在柳如是思虑之时,一声推门声将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不出所料,进门的便是那个姬家琳琅。
“姬公子,你可是让奴家好生等候。”柳如是上前说道。
令姬歌猝不及防甚至有些目瞪口呆的却是柳如是边走边将自己地外衫轻轻褪去。
所以等她走到姬歌面前时只剩下贴身的亵衣。
姬歌轻咳几声,连忙别过头去,往后退了几步,红着脸说道:“柳娘难道你难道是要吃了我不成。”
柳如是看着如此模样的姬歌,心里笑道,果然还是个玉储。
玉储。
玉雏儿。
“吆,姬公子先前在雅间内可不是这般表现。莫不是英雄气短?”
说完朝他身下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
姬歌见到她这番举动,撇了撇嘴,说道:“柳娘你这就过分了。男子最忌讳女子在这件事情上说自己不行。”
“那现在奴家主动投怀送抱公子可莫要怜惜奴家。”
柳如是说完就朝姬歌扑去。
姬歌连忙躲开来,这要是让她得手还能了得,先不说是真是假,就凭柳如是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岁,恐怕是要将自己吃的连渣都不剩。
“柳娘还请自重。”
站在门外的姬重如听见屋内的动静,掏了掏耳朵,小声说道,“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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