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
他顿了顿,沉吟了片刻,说道:“若是我们不出手的话,恐怕仇高祖会败得很惨,搞不好还会死。”
“有这么严重?”彭刚看着这个名叫周麒的男子,眉头微皱地问道。
“那小子确实是有点本事,可所他只要用聚魄境的灵力境界来干倒仇高祖,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或者是周兄太看得起那小子了?”
周麒微微一笑,摇摇头不再言语。
自己本来就不与他们三人是一条道上的,只不是之前因为那几张通缉榜单而临时组成的小队罢了,若不是自己同样是化婴境的灵力境界,恐怕就是跟他们三人在一张酒桌上喝杯酒都是妄想。
反正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这桩生意做完以后自己就会退出这支小队。
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
“看来周哥是很不看好仇高祖了?”流苏的食指停止了动作,看向周麒,盈盈一笑道。
周麒神色自若地抿了口杯盏中的白玉腴,点点头。
他可不会对这流苏有半点的非分之想,即便是她生性浪荡水性杨花称得上是人尽可夫,可在一旁的彭刚眼中那就是千般万般地好,而且在他眼中流苏就是他的禁脔,谁也碰不得。
若不是因为仇高祖同他们三人认识时间久了,那恐怕之前因为他的那几句露骨的话彭刚就已经大打出手了。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流苏,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彭刚用带有试探性的目光看向流苏,询问道。
“走吧。”流苏看向窗外那堵密不透风的人墙,叹了口气说道。
生意还没有做成她可不想看到仇高祖出事,最起码也要等到通缉画像上的那几人都抓住后。
不过画像上那名叫臣歌以及青奉酒的那二人着实生得一副好皮囊,一想到这她极为兴奋的舔了舔猩红的嘴唇,露出一抹摄人心魂的媚笑。
只是等到她与彭刚刚刚走到人群前,便看到了匪夷所思但又在周麒意料之中的一幕。
那长得贼眉鼠眼的鬼斧手仇高祖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胸口处是一道凹陷下去的硕大拳印。
此时的他身上灵力涣散,双眼翻白倒在深坑当中,七窍流血生死不知。
“怎么会?”饶是流苏这种向来处事不惊的女子看到这一幕都是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她没想到只是短短半盏茶的功夫身为化婴境的仇高祖就已经被挫败在地气息奄奄。
而他的对手那个仍旧不知道其姓名一副枯槁模样病恹恹的青袍男子竟然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边自己这边看到。
姬歌收敛起一身的拳意,旋即从人群间隙中挤出又重新回到了酒楼当中。
等到他坐定下来以后,小二将总共八坛白玉腴端了上来,笑着说道:“公子,刚才的那场此时小人在二楼看的那是真真切切,一个字,精彩。”
等到他将八坛白玉腴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上时,他恭敬地站在一旁,说道:“公子,我家掌柜的说了,就冲着刚才的那三拳,这六坛酒也不记在账上。”
刚才姬歌对上了仇高祖,前前后后半盏茶的功夫就只出了三拳。
第一拳试水,第二拳破去了仇高祖引以为豪的鬼斧手,第三拳一锤定音,他便再也没有站起来。
“替我同你家掌柜的说一句,讲究。”姬歌自顾自地拍去酒封,倒了满满一杯,抿了一小口,咧了咧嘴。
酒桌上的周麒看着那个一啄一饮的年轻人,眯缝着眼睛,好像要比自己所预料的时辰还要短上那些一些。
有点意思!
酒楼外流苏幸灾乐祸地看着放在大街深坑中的仇高祖,又转身看了眼窗口处旁若无人般的姬歌,同彭刚笑着说道:“看来这次我们俩都是看走眼了。”
身躯修长魁梧的彭刚抱臂环胸,看着仇高祖胸口处的拳印,沉声说道:“还真是差点被他那副病恹恹的模样骗过去,淬体三重楼的武夫体魄,这一身的拳意没有七八年是打熬不出来的。”
旋即他同样望向窗口处的那道身影,身上的肌肉如同虬龙般高高乍起,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艳阳之下,咧了咧嘴,眸底伸出涌上那么份炽热神色,“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
“那便去喽。”流苏将食指从他的结实的臂膀上轻轻划过,随后又带在嘴边伸出舌头吮吸一下,轻声说道。
姬歌看着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八坛白玉腴,有些愁眉苦脸。
并不是因为酒多喝不上,只是他在思量是否是之前的动静不够大没有引来太多的注意又或者是自己出手太快所以结束的太快没有让他们注意到自己。
这个他们自然是指青奉酒白落花他们。
之前仇高祖所说的那群巡逻的士卒被袭杀姬歌可以肯定就是青奉酒他们做的。
一来是为了能够完成这次狩春之猎的试炼,二来便是向姬歌发出一个讯号,告诉姬歌他们已经来到了瓦岗兵镇。
所以这才有了姬歌刚才气盛轻狂的一面,与仇高祖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