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忘记了。”
李青嘴角狠狠一抽:“别跟我说你的中文是秦武朝教的?”
“并不是,我有自己的中文老师。李先生应该很清楚,我们小姐习惯说中文,如果我不会,同她几乎无法交流。”阿方索笑呵呵的说道,“中文很难,我付出了很多努力。秦哥也是一个好老师,他教会了我许多很有意思的话,比如说‘特马地’,或者是‘草泥马地’,还有...”
“行了行了。”李青黑着脸摆手,赶忙打断了他的话,继而反问,“秦武朝告诉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了么?”
“当然,他说这是你很棒的意思。”阿方索呲着大白牙,冲着他一竖大拇指,“草泥马地!草泥马地!”
李青眼角抽搐,同样是冲着对方一竖拇指:“我同草泥马地...”
两个人开开心心的互相恭维了一会儿,李青抻头向着走廊深处看了看,心下直犯嘀咕:“含灵会同赵振说些什么呢?”
他真的很好奇,恨不得凑到门口去听上一听。
“李先生。”阿方索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子,忽然问道,“那个女孩子,是你的小老婆么?”
“小老婆?这词儿也是秦武朝教你的?”
“是小姐说的。”阿方索笑道,“她说李先生有许多小老婆,是男人中最不要脸的一个,吃着锅里的食物还要看着碗里...”
李青撇了撇嘴:“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吧?”
“对对对。”阿方索连连点头,冲着他又是一竖大拇指,“草...”
“行了!”李青径自打掉他的手,转头又看向走廊中的那扇门,“哎,你们看管得这么松,如果被赵振逃了怎么办?”
“李先生尽管放心,我们给他吃了药。现在即便是一个女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杀了他...”
李青眼皮暴跳,忽然身形闪掠,大步向着关押赵振的船舱走去。
阿方索满眼费解,在后面紧紧跟随:“李先生,你这是...”
李青来到门前,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瞳孔便是蓦地一缩。
钱含灵从赵振胸口拔出血淋淋的匕首,转过身挪了两步:“李青...我...”
伴随着那道血浪从赵振胸前的伤口喷涌出来,匕首“当啷”一声跌落在地,她的身体也绵软的瘫倒在了一滩血渍之中。
李青快步上前,伸手将她从地上扯起来,沉声喝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他说自己很痛苦,让...让我帮他...”钱含灵娇躯颤抖不止,一头埋入李青怀中,痛哭不止,“李青,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阿方索快步走到赵振身前,手掌按住了他的胸口。片刻之后,他沾着满手的鲜血,脸色铁青:“人死了,就算是再有本事的人,遭受这种伤害,也必定是死了。”
话音落下,他快步走出门打电话:“马上通知小姐,赵振死了,被李先生带来的那个女人杀掉了...”
丽莎儿并没有亲至,几分钟后赶到的人是换好衣服的文扬和秦武朝。
“我艹,这就死了?”秦武朝冲进来,歪着脑袋打量赵振的尸体,一脸不可思议之色,“为了抓他,我们费了多少力气啊,这买卖赔大了!”
阿方索打完了电话,招呼手下人将赵振的尸体从链子上解下来。
钱含灵蜷缩在李青怀中,俏脸惨白,抽噎不止。
“你有本事啊。”秦武朝抬手一指她,脸色有些恼火,“你一个姑娘家家,能下得去这种手?真是小看你了啊,匕首哪来的?什么时候藏在身上的?”
钱含灵吓得一声也不敢吭,又向着李青怀里缩了缩,玉手紧紧扯住他的衣襟。
文扬看了看赵振的尸体,偏过头冷冷的盯着钱含灵,一言不发。
阿方索的脸色同样是不好看,但他却还是走近李青,一欠身道:“李先生,我们小姐说,她很生气。不过这毕竟是你带来的人惹出的乱子,她希望你能妥善处理,并且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明白了。”李青松开怀抱,捏住了钱含灵瘦削的肩膀,“你能带她下去休息,并且确保她的安全么?”
阿方索点头:“李先生尽管放心,既然有了小姐的吩咐,一切都听凭你的意思。”
李青应了一声:“嗯,那把她带走。”
“李青,我...”钱含灵柔软的娇躯还在发抖,脚下几乎站立不稳。
“我要为你的错误买单。”李青望着她,淡淡的说道,“一会儿去见丽莎儿,你跟在旁边不方便。让他们给你找一间休息室,洗个热水澡,好好平复心境,等一会儿我去接你。听话吧,从现在开始,不要再给我添乱了。”
钱含灵低着头,眼泪悄然划过白皙的面颊:“对不起...”
李青满眼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冲着阿方索一摆手:“带她去好好休息吧。”
阿方索带着钱含灵出去,李青又摆摆手,将另外两个无关人赶出屋子,冲着文扬递了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