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在椅子上。
两个人喘息着、亲吻着纠缠在一起,衣着凌乱。李青忽然捧起丽莎儿的大腿,将她抱到琴键上面。
琴键在两个人激烈的碰撞之下,发出凌乱不堪的音符。
“李。”丽莎儿媚眼如丝,“这是我听过最美的音乐...”
过了许久之后,丽莎儿轻轻依偎在李青怀里,满面媚态。她扯了扯衣服,掩住暴露在外的大片春光,伸出一只玉手按住身侧的琴键,一支欢快的曲子便飘扬而起。
她轻轻问道:“你回港北...见到林秋秋小姐了么?”
李青点头:“嗯。”
“那你还对我这么粗鲁。”丽莎儿抽回玉手,扭过小脑袋,笑吟吟的望着他,“她没让你上床么?”
“是你野性难驯。”李青笑着吻了吻她白皙的香肩,而后轻轻舒了口气,“虽然秋秋没说,但我很清楚,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丽莎儿满脸讶异:“怎么会?”
“我说过,我永远都骗不了她。她越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就越是感到愧疚。”
“也许...她在等你坦白。”
“或许吧。”李青点了下头,将丽莎儿抱起来。
他站起身,整理衣服,系好了腰带,而后走到柜子前倒了两杯红酒。
李青走回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丽莎儿,沉声道:“说说眼下的事情吧。”
“眼下?你想知道什么?”
“你怎么能让丹特登船?”
丽莎儿倚靠在钢琴边,轻轻摇晃着捏在指间的红酒杯:“李,他是我的父亲啊,你是不是糊涂了?”
“我就是因为没糊涂,才会这么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李青说道,“他的确是你的父亲,但这个人也极度危险。你本应该离他越远越好,而不是主动接近。”
“可你要知道,距离危险最近的地方,距离真相也最近。”
李青的声音忽然冷下来:“我有一种可能性给你,但愿会让你满意。”
丽莎儿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声音婉转悦耳:“你说来听听。”
“你知道,我刚刚从临港回来。”李青在椅子上重新坐下来,“可你知道我去做什么了么?”
他继续道:“沈春城死了,钱含灵现在被关在临港督察厅。”
“死了?”丽莎儿眉梢轻轻一挑,“你杀了他?”
“算是吧,如果有可能,我想把他带回来交给你。”李青摊了摊手说道,“不过最后没有成功,我就让他死了。”
“虽然不知真假,我还是谢谢你。”丽莎儿点了点雪白的下巴,“你所说的可能性呢?”
李青抬手揉了揉额头:“这就要牵扯我得来的另外一个消息了,督察厅对邢彬刑讯,最终撬开了他的嘴。邢彬拘禁老钱的主要目的,是查问你的下落。”
丽莎儿眸底泛起了些许疑惑:“我的下落?”
“对,你的下落。”李青说道,“邢彬是德墨特尔的人,大荒镇就是这个组织的训练基地。他从老钱那里,逼问出了你的下落。而最后,又是谁找到了你呢?”
呈现在他眼中的那张精致面颊倏尔一变,不禁泛上了一抹苍白。
丽莎儿放下了红酒杯,神色紧张:“你在怀疑他?”
“我不相信你没有怀疑过。”李青冷声道,“联想起之前的种种,我越来越感觉到...他就是在贼喊捉贼。”
丽莎儿两只白皙的玉手紧紧抓住琴板,目光复杂:“如果我的父母...”
“如果如你所想反倒是一桩好事。”李青站起身,缓缓凑近她,“你再想一想,如果只有你的父亲呢,他一直在以沈夫人的名义行事呢?那你的母亲,究竟去哪里了?”
“够了!”丽莎儿忽然惊叫了一声,再度抬脸看向他时,已经是满眼无奈,“李,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该怎么办?你难道要我对自己的父亲...”
“你也知道是如果,可你敢去验证么?”李青攥住了柔软的玉手,低声道,“丽莎儿,虽然很无奈,但我建议你...不要查了。再查下去,对你真的没有好处。遗憾终生,总比痛苦终生要好得多。很多事情,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谁也不愿意糊涂,可有些时候,这反而是最容易做到的事。”
“你依然在劝我。”丽莎儿低下小脑袋,玉手扶住了额头,“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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