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笑声嘀咕:“那不也是人呐。”
“你...”
保镖气愤的扬起手要打,病床上的齐家成却突然又是一声嚎叫:“啊,疼死我了!”
“你快去想办法!”保镖指着护士恶狠狠的说道,“否则我饶不了你。”
“那...”护士小脸苍白,微微犹豫了一下,“我给他打一剂麻醉针吧,不过我可得先跟你们说明白,这种东西打多了反而不利于康复。”
保镖气势汹汹的嚷道:“少特么废话,快去准备!”
护士吓得一个激灵,转身正欲跑出去,却在慌张之下突然撞到了一个进来的人身上。
“对不起,对比起!”知道这伙人不好招惹,护士当即连忙道歉。她一抬头,见得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额头宽阔,面容刚毅,相貌仪表堂堂。这男人自有一股铁骨铮铮的硬汉气质,颌下那没刮干净的青色胡茬更平添了几分冷酷意味。
“好帅的大叔啊...”护士心下默默思量着,眼底禁不住泛起了小星星,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
“没事,走路小心一点儿。”中年男人一只手搭在护士的肩膀上,将她推到一边,而后抬眼冷冷的盯着那名保镖,“你刚刚在嚷什么?”
这名男子走进屋子里之后,刚刚还气焰嚣张的保镖瞬间变成了乖巧的猫咪,止不住的点头哈腰:“哎呦,二爷您来了!”
躺在床上的齐家成也止住了叫声,满眼惊喜的嚷道:“二叔。”
进来的中年男子,正是刚刚从临港军中卸任的齐家家主齐益平次子,齐德。
“我问你刚刚在嚷什么?”齐德身躯笔直,依然是一副军人做派,“回答我的问题。”
“啊,是这么回事儿。”保镖一脸紧张的回答,“大少疼的厉害,吃了止疼药也扛不住,我让护士帮帮忙,再想点儿止疼的办法。”
齐德偏过头看着自己的侄子:“很疼么?”
齐家成重重点了下头:“二叔,快疼死我了。”
“再疼一点儿,也死不了人。”齐德脸色平静的说道,“我帮你把另外一只胳膊也掰断吧。”
“啊,不用不用。”齐家成将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不疼了,二叔你放心,我一点儿也不疼了...”
“嗯。”齐德满意的点了点头,偏过头来对护士说道,“没事情了,你下去吧。他若是再喊疼,连止疼药都不用给他吃了。”
护士猛地回过神,红着小脸点了点下巴,擦着齐德的肩膀慌慌张张跑出去了。
齐德走到病床旁,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轻轻瞥了一眼守在屋子里的几名保镖。
“您二位聊,我们先下去了。”这几名保镖当即会意,一个个恭敬的退出了病房。
“一群饭桶。”齐德低低的说了一声,而后转向齐家成,“你爹现在很忙,抽不出空来,所以就让我过来了。你手下人怎么样,伤得严重么?”
“他们都是皮肉伤,能有什么事情,属我伤的重。”齐家成嘟嚷着,“二叔,你还管一帮下人做什么啊,要不是他们废物,我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齐德说道:“这些都是你的手下人,你对他们不关心,他们就会背叛你。这是做人的道理,你已经这么大了,不应该让我来教。”
“我知道了。”齐家成撇了撇嘴,但眼底却明显蕴着一丝不好发作的不耐烦神色。
齐德问道:“能确定是谁动的手么?”
“肯定是江家。”齐家成急忙说道,“我真是太低估江元州那老混蛋了,前天晚上我要是多带几个人过去,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齐德眉头微微一蹙:“你就这么肯定。”
“百分百的肯定。”齐家成毫不犹豫的回答,“那天晚上江家人对我很不恭敬,江元州甚至都没给我敬酒。所以我后来才会发怒,直接掀了那老东西的桌子。”
“可我听说,那天晚上李青也在?你怎么确定这件事与他无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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