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眯着眼说道。
“前几日,蜀国的一名将军曾来和我协商,一同反扑这门井石赖,现在看来,那将军是凶多吉少了。”薛南开说道。
“已经死了,我去看过了,现在赵国和蜀国的军队士兵们,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柳初说道。
“看你笑的这么的……这么的……狡诈,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了?”
薛南开本来想说“淫.荡”两个字的,可想了想,这似乎和自己的身份不太匹配。
“这些赵国和蜀国的士兵,现在就跟没了爹妈的孩子一样,可怜着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你说,如果我们给他们一丝希望,他们会不会不顾一切的去抓住这希望?”柳初说道。
“你是想,策反他们?”薛南开问道。
“还用得着策反?他们本来就打算反抗了,奈何他们手中没有兵器,根本斗不过门井石赖和他的大军。”柳初说道。
“那你想?”薛南开疑惑的看着柳初。
“送温暖!”柳初笑着说道。
“送温暖?你怎么送?这温暖又是什么?”薛南开愣了一下,还是没能明白。
“缺啥送啥呗!”柳初咧了咧嘴。
“你少卖关子!快说,你打算怎么做!”薛南开踹了柳初的屁股一脚。
“很简单,送他们兵器呗,而且有人会替咱们送!被动挨打这么多天,也该反击了。”柳初笑着说道。
“我好像明白你意思了。”薛南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成了请我喝酒,南疆最烈的酒!不然我回去没法吹牛!”柳初拍了拍薛南开的肩膀。
到南疆,不喝一杯烈酒,都不好意思回去见人,只有喝过了这南疆的烈酒,才有资格回去跟人吹牛逼!
老子可是喝过“神仙倒”的人!喝了还特么的没倒!你说牛不牛?
神仙倒,南疆最烈的酒,与西疆的“西风烈”,一样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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