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别把我留在这儿,放了我吧,我发誓不会说出去!我可救过你一次啊!”
药剂师低头看着受伤的战友,昔日他们也曾并肩作战。
这名战士的脸半掩在血洗和烧伤的组织中,露出了头骨,他的一只手臂止于肱二头肌,一条腿只剩下肉质的茎干,从他膝盖曾经所在的地方渗出了液体。
“把你的手移开。”
瓦列尔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一行再讨论这件事,泰德利,你很清楚,我不喜欢被人摸。”
但红海盗只是抓得更紧。
“瓦列尔,听我说..”
瓦列尔弯下腰,用自己的手握紧了战士的手,把对方的手指扳回去。
可红海盗还是执著的紧紧地握着,就像溺水者手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瓦列尔之后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在医疗护手上部署了激光切割机和骨锯。
下一秒,
战士大声嘶吼。
“你刚刚学到了什么吗?”
瓦列尔带着笑意问到。
“你个恶心的混蛋!杂种!叛徒!我诅咒你!我即便死去也会诅咒你!!!”
药剂师噗嗤一笑,把那只断了的手扔到角落。
“准备生命增强装置。”
瓦列尔吸了一口不新鲜的气,走到最近的一张桌子旁,最后摘下头盔。
“为了报答你曾经的恩情,我会让你成为第一个。”
他对着曾经是战友的模糊血肉轻声说到,那人用最后一点力气把眼睛转向他,抬起湿润的眼睛望着药剂师的双眼,望着某个完全被遗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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